“你们睡，我们看吗？”妖音儿推开蜃袖儿道，“为什么不是我和他睡，你们看？”

“噫噫噫，好吧好吧，我们干脆打个赌，谁赢了，谁陪哥哥睡，好不好？”

棋楠道。

“这主意不错，但不许耍赖皮。”

仙灵儿道。

“这间房子，谁赢了谁做主。”

妖音儿道。

“若是你总不赢呢？”

棋楠道。

“乌鸦嘴，小心我们把你赶出去。”

妖音儿道。

“欺负谁都行，你们可不许欺负我，这里，是我的地盘。”棋楠撅起小嘴道。

“讲真，我们几个得有套规矩，谁赢了谁陪着素儿，输的，不许不服。”仙灵儿琢磨道，“愿赌服输，不许打扰，明白么？”

“我们干脆定个天契吧。”

棋楠道。

“看天意么，让天爷爷来定谁陪着哥哥，好吧？”

蜃袖儿同意了。

“你们仨同意，我便不反对。”

妖音儿也同意了。

于是，四女跪在床榻前，朝上天许下诺言：

我们，仙灵儿、蜃袖儿、妖音儿、棋楠，在此起誓，日后以姐妹相称、姐妹相待，共同服侍蜃行素，永不争宠，蜃行素愿与谁共枕便是谁。若他无法选择，我们四位以游戏论输赢，赢者侍寝，输者不许不服。此为契约，望上天鉴之。若违此誓，任凭其余三位处理。

“这誓可够毒辣的。”

妖音儿道。

“无毒不誓言。音儿姐姐不同意，可自愿退出。”

棋楠道。

“噫噫，你我一样的人，凭什么？”

妖音儿道。

正说话间，忽然屋外传来声音，是霍勤，她道：

“棋楠师妹，你睡了么？”

“进来，师姐。”棋楠唤她进来，三女见到一位模样不赖的小姐，便冷眼打量起来，棋楠介绍道，“各位姐姐，这是我霍山星岚宗的首徒霍勤大师姐。”又对霍勤说道，“这三位，便是仙主仙灵儿、妖主妖音儿、蜃族圣女蜃袖儿，我们全是哥哥的老相好儿、小油瓶儿。”

说罢咯咯笑道。

霍勤一下见识了三位牌位上的供奉，顿时双膝跪倒，拜道：

“霍山星岚宗大弟子霍勤，见过仙主、妖主、圣女三位大人。”

“起来吧。”棋楠道，“找我何事？”

“您不是要我陪着去藏山么？我来问问，何时出发。”

霍勤道。

“不急，后天差不多了。”

棋楠伸出手指，掐算一番道。

“去藏山做甚？姐姐们无事，陪你去吧。”

仙灵儿道。

“老祖羽化前，要我剿灭藏山。”棋楠忽然问道，“崔不朽怎么回事？”

妖音儿便将幕后故事说出来，听后棋楠恍然大悟，对霍勤道：

“两封密信都是真的，只是音儿姐姐的骚操作干扰了天命，所以上天只好将错就错，安排了崔不朽打入长生教内部。”

“怎么说我干扰了天命，我犯了这么大的罪么？天命原本如此么，我们的每一次行动都在上天眼皮子下，谁都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