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的小么？”星云长老将肚兜翻转，又慢腾腾地穿上，见蜃行素依旧无动于衷，她索然无味道，“行素师弟对我们没兴趣么？”

“不，他没有看到。”

霍霓长老犟道。

“我觉得，棋楠那样的才是他喜欢的类型。”星云长老愀然一叹道，“唉，至少也得是霍勤那样儿的。”

“你是说我们老了么？”

霍霓长老道。

“不是么？看起来像三十几岁了吧。”星云长老道，“对行素师弟来说，确实是老了点儿。”

“去！我才不信，他是睡着了，等他醒来……”

霍霓长老说了半句话。

“怎样，你要怎样，贴上去给他亲亲么？”

星云长老笑道。

“我们今天便是贴了。”

霍霓长老吸附来衣衫，穿上，之后伏在蜃行素盘曲的腿上，不再说什么。

星云长老亦是如此，也伏在蜃行素另一条腿上，轻轻说道：

“老祖是这意思吧？”

“是。我断定是这意思。”霍霓长老道，“你有这意思么？”

“唉，怎么说呢，我都搞不懂我自己了，怎么……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之前我可是乖乖女的，老祖反复告诫我，要慎独，慎独……什么意思？”

“把持自己的意思吧？”

“大概是吧，虽然不懂，我还是日夜潜修，从不接触其他男人，除了几位师兄。”

“我有这意思。”霍霓长老道，“女人都有这意思，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也不是什么灭绝人伦的事。”

“呀！你莫说什么人伦了，烦。”

“你是说棋楠么，呀！你们俩师徒，都嫁给行素天孙大人，那太好啦！”

霍霓长老笑道。

“记名师父而已，我和棋楠其实更像是姐妹。”星云长老还在找合理性，见霍霓长老不愿意理解自己，便道，“老祖是不是说过霍勤的事？”

“噫，摘星子老祖是说过的。”

“那你们师徒二人，不也是和我与棋楠差不多么。”

星云长老也笑了起来。

“我们不是师徒，勤儿是掌宗师兄的弟子。”

“你不是勤儿的师叔么？”

星云长老笑道。

“是……好啦好啦，我们是师徒，你们也是师徒，满意了么？”

“我总觉得行素师弟对我们没有兴趣，我们只是在这里自欺欺人罢了。”

星云长老悲戚戚地说道。

“那你对行素师弟有兴趣么？”

霍霓长老翻身躺下来，头枕着蜃行素的大腿，抬头便看到了他低垂的双目，似在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是第一个看过我的男人，我有冲动，自然是有兴趣了。你呢？”

星云长老道。

“同样，他也是第一个看过我的男人，我对他自然也有兴趣。我觉得吧，这事只要我们对他有兴趣就足够了，莫要贪心。”

霍霓长老道。

“好吧，我们对他有兴趣，他对谁有兴趣与我们无关。”

星云长老也仰躺下来，盯着蜃行素，痴痴说道。

就在这时，蜃行素有了反应，他的反应是在洞内极寒之后的。两位长老感受到一股阴冷至极的寒气涌入洞中，四壁顿时被冰霜覆盖，岩石上说话间便覆盖了厚厚的一层。

“怎么这么冷？”

霍霓长老身体哆嗦起来，起身看到自己竟卧在冰雪之上。

“是……行素师弟在……酝酿什么功法吧？”

星云长老嘴皮哆嗦起来。

说话间，蜃行素的魂身开始膨胀，将二位长老逼退到墙角——

好一位硕大的蓝色气韵闪耀金光的人儿！

“怎么这么大？”

星云长老被挤压得无法呼吸了。

“会一直这么大么？”

霍霓长老感觉自己像是嵌进了岩壁中。

寒气！

洞内的寒气似乎生长了针尖儿一般，将星云长老和霍霓长老扎得刺痛，她们强忍着刺痛，安分地等待蜃行素下一步的举动。

是的，他不可能会一直这样下去的。

很快，蜃行素的身体似乎泄了气，恢复到正常大小，二女啪地摔落地上。四周的冰雪正在消融，他们感受到一股暖洋洋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