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先生又道。

“小子记住了，老师。”

“事不过三。若完成前二，又没有危机，你可在界垒之地领悟洞天阶别功法，完善坟功或者再创皆可。此为目的之三，可做亦可不做。”

“徒儿记住了，老师。取混沌之树法灵，接应天剑剑灵与金乌大神，领悟洞天功法。”

蜃行素复述道。

“噫。”意先生忽然停顿片刻，又道，“你与小清关系如何了？”

“堪比袖儿、灵儿、小珞、音儿。”

蜃行素道。

“有没有那个？”

意先生突然问道。

“不知算不算，那日我泄过之后，被她坐了进去。”

蜃行素回想着，但那片段已模糊不清，他只记得小清那一坐，叫他难以忘记。至于什么感觉，没有半点儿印象。

“今日你无量识海已提前开启，往后不必再等三界大圆满了。”意先生道，“你可以随心所欲了，身边哪个都能碰得。”

“老师，莫要告诉她们。”

“我知我知。”意先生哈哈笑道，“你可知小清为何要与你阴阳交合么？”

“不知，请老师明示。”

“她是界垒原始大妖，与天不扫、云不扫大人相似，只有获取天精方可在无极洞天与阴阳洞天里横行无忌，否则就得自封修为。”意先生道，“这是件令你天爷爷都头疼的事，你若处理不好，她便是另一位天不扫大人。”

“天不扫大人竟有如此能耐么？”

“天外天的擎天柱是禁不住她的，她是自封修为赖在无极洞天的。”

“天不扫大人和云不扫大人不是无极洞天的产物么？”

蜃行素问道。

“噫，先天混沌之炁，都不是无极洞天或者阴阳洞天的产物，与你天爷爷一样，他们的生母皆是界垒之地的混沌母祖。”意先生徐徐说道，“老祖的息诀，混沌之时，唯炁，海之者也。后，炁化生为混沌主宰，谓之者天也。天，创世划界，始有万物焉。一世，开天下建天道立天命，万界莫敢不服。百世，析身九缕，余炁覆地。千世，余炁聚集裂分四道，四之一化而为蜃，老祖生也。是错的。”

“请老师明示，我总感觉老祖的息诀不一般，与乾坤诀有一拼。”

“老祖想开创洞天阶别功法，进化无量识海。追求无量识海拥有齐天战力，便是他的小九九。”意先生道，“他也可算作先天之炁的化身，但与天不扫、云不扫大人差一截。”

“差在哪里？”

蜃行素不明白了。

“好比妖族与神族，或者神族与天脉嫡传。”

意先生道。

妖族是天之八气化生的族属，是阴阳洞天的天系势力代表，但却不能得到天下二等供奉，反倒是神族拥有羡煞太古大族的天下二等供奉权限，个中原因便是神主高山君拥有一半的界垒之地的混沌血脉，但高山君的混沌血脉又没有天系嫡传的精纯，所以只能享受不上不下的二等供奉。

同样拥有一半界垒之地混沌血脉也就是混沌传承的蜃族，又与神族不同，按理说蜃族同样可享受天下二等供奉，但没能享受的原因便在于蜃息与神息或者说蜃脉与神经上。

是的，造成这一现状的根源便出在云不扫大人身上。云不扫大人将蜃脉给了蜃龙老祖，而将龙经给了龙族，所以蜃族无法享受二等供奉，而龙族便可，但不幸的是龙族偏偏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