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问道。

“下次吧，我知道天精对小清的重要，小清且拿去开天系传承。”蜃行素道，“你放心，是天爷爷允许的。”

“真的么？天爷爷这般好呀。”

小清笑道。

“那是，你是他天孙媳么。”

蜃行素朗声笑道。

“好吧，那我真用了。”说话间小清体内爆发出蓝色闪电来，许久之后停歇下去，她道，“如今我开了天系传承，能去那个空间找天剑和金乌了。”

“对了，到底怎么回事？”

蜃行素问道。

“这也是我第一次回界垒之地。”小清说道，“清儿不瞒哥哥，自从降生以来，我从没有离开过界垒之地。拥有无量识海，能够幻化真身之后，便吵着要出去闯荡，混沌母祖大人担心我，所以将形象映射到我的识海里。这样陪我进入了无极洞天，从那以后就再没有回过界垒洞天。”

“清儿，这界垒之地……洞天和混沌之树是怎么回事？”

蜃行素问道。

“噫，老公也有不懂的么？”小清的笑声传来，又道，“这界垒之地的道德洞天，是众多洞天的母体。你能明白吧？她衍生出无数洞天，目前成熟了的只有无极洞天和阴阳洞天，混沌母祖大人说下一个给我，我没兴趣。混沌之树，便是众多洞天的蒂，根蒂，众多洞天皆生长在混沌之树上，存在于界垒蒂洞天之中。”

“蒂？”蜃行素咀嚼道。

“噫，混沌之树，给众多洞天提供生机，供洞天之主发挥创造力，这便是蒂。”小清觉得蜃行素足够明白了，便道，“哥哥要一个洞天么？哥哥去那里自己当天爷爷，清儿去当天奶奶。”

“不急。”蜃行素道，“这灵族洞天怎么存在如此之多的点阵？”

“我和你知道的一样多。我想这代表灵族有情况发生吧？”小清道，“我也不敢触碰这些点阵，进入界垒洞天便被随机到了这里，与她俩失去了联系。”

“混沌之树母祖大人知道怎么回事吧？”

蜃行素问道。

“应该知道吧。”小清道，“在某些方面，你通过去、晓未来的混沌大妖不灭白泽老婆，也不是无所不知的。”

蜃行素无法明白了，小清并非灵族之人却被带入了灵族空间，刚刚建立起来的界垒之地的随机规则看似要崩塌。

“你有很多问题，我也有一些问题，既然你来了，便有办法把我弄出去，我带你去找母祖大人，我们问清楚。如果母祖大人没有答案，那她一定知道关于答案的线索，她是超越上天的存在，某种程度上，她就是混沌主宰。”

小清言之凿凿般说道。

二人出得灵族空间，外面已经打成一片，敌人遍地都是，且奇形怪状。天剑彩袖已然开大，握奇阵垒四奇尽出，飞龙阵、虎翼阵、鸟翔阵、蛇蟠阵将整个区域的空中地上保护的水泄不通，进入的皆化为灰烬。

金乌大神也对范围之外的高阶怪物连番催动神轮，天光过处，飞灰一片。她还有余力，时不时照应着蜃龙老祖。

蜃龙老祖懒得出手，端坐在区域之内，看似进入了冥修状态。蜃行素知道，他之所以留手，是想对付隐藏的敌人。是的，此番攻势之迅猛，显然是有备而来。若三人齐刷刷出手，藏匿的敌人暗施冷箭便大事不妙。

蜃行素和小清的出现，令天剑彩袖为之一振，她说道：

“公子，也不知哪里来的怪物，您刚走开它们便蜂拥而至。”

“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呢！”

金乌大神道。

“老祖，您高明呀！”

蜃行素不忘和蜃龙老祖开句玩笑。

“小子，你们进来。”蜃龙老祖对蜃行素道，待身蜃行素进入场域，又道，“这些只是小喽啰，杀不尽，背后定然藏匿着指挥，你去还是我来？”

“无需老祖动手，我来吧。”蜃行素刚说完，小清的那团气息顷刻间暴涌，场域中的大小怪物顷刻间化为了飞灰，就在众人刚喘一口气之时，平地里又钻出一拨儿怪物，挣扎着扑过来，蜃行素道，“彩袖、金乌，你们歇一歇。”

说罢，径自开动坟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