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为谋。</P>
五长老对涂山正的公私不分咬牙切齿,再也没有去过马车里。</P>
但要是什么都不做,又不能消解他的心头之恨。</P>
于是,五长老脚下一点,坐在了车顶上。</P>
屁股底下,一木板之隔,就是涂山正的脑袋。</P>
忽略木板不谈的话,就等于他坐在了涂山正的头上。</P>
这样一想,五长老舒坦多了。</P>
涂山翊先是微微诧异,等想明白了五长老的意图,又觉得十分……</P>
怎么说呢?</P>
很难评。</P>
“不错不错。”</P>
识神忍俊不禁,哈哈大笑。</P>
“这很五长老!”</P>
难怪他当年给涂山翊编造个身份,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就是五长老。</P>
这样打起来无人能敌,平时又是一颗赤子之心甚至于说童心未眠的五长老,真的叫人一眼难忘。</P>
这只有这样心无杂念之人,才能一心一意的守护涂山氏。</P>
不然的话,这样一柄利刃若是随心所欲胡作非为,整个青丘必定是水深火热,不得安宁。</P>
“五长老,您坐稳了,我们要出发了!”</P>
涂山翊仰着头,以法术传音。</P>
五长老抬起一只手掌,伸得笔直,从耳侧干脆利落刀削般的挥向前方。</P>
“走!”</P>
…………</P>
青丘涂山府。</P>
涂山恒如往常一般待在书房中。</P>
在他不远处的雷厉,双手托着肚子,艰难的倚靠在一张小榻之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