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汉越说越兴奋，甚至唱起了歌。</P>

“我~们！是！工厂逐一接~昂班人！继承%#￥@#%……的光荣传统……爱学习！爱祖国！爱人民！爱……”</P>

粟宝微微眯眼，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小五？”</P>

流浪汉一顿，疑惑的看着她：“你在说什么鬼东西。我是一个人，我怎么可能是一只鸟。”</P>

粟宝：“……”</P>

司亦然：“……”</P>

**</P>

从精神病院出来的时候，粟宝和司亦然一脸‘呆滞’。</P>

感觉自己才是神经病……</P>

“亦然哥哥，你说他会是小五吗？”粟宝茫然问道。</P>

司亦然：“不可能吧……”</P>

粟宝：“也是，小五的实力还来不到这里，而且来也应该是个鸟。”</P>

就好像她和司亦然来到这里，依旧是原来的自己。</P>

思及此，粟宝忽然觉得自己好蠢。</P>

居然会去问一个精神病患者‘她是谁’‘她在哪’这种无厘头的问题！</P>

自然也没有得到什么信息……</P>

“哦，也不算，他说了一个方向。”粟宝沉吟：“广西……”</P>

司亦然牵起她的手：“走吧！”</P>

就冲着流浪汉也能看到人的真实面目这一点，值得去一趟广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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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P>

粟宝和司亦然走后，流浪汉抓着窗户铁栏杆看着外面。</P>

他脸色怅然，长叹一口气，唱起了悲凉的歌：“铁门啊铁窗，铁锁链……手扶着铁窗我望着外边……”</P>

**</P>

与此同时。</P>

九天之外，一个被困住的世界，像是被一堵永远破不了的墙壁拦住。</P>

沐归凡、苏何寻、后土娘娘、苏云朝、云冷溪，苏一尘、姚棂月、苏梓晰、苏何问，还有季常、懦弱鬼、花心鬼等，以及……一道温暖却如清风的魂魄。</P>

这道魂魄淡得几乎和周围的虚无宇宙融合在一起。</P>

他开口说道：“阴差阳错，小五已经过去了，没有引起光幕天门的反应。”</P>

“我们不能再失去这道天门的踪迹，这里我最没有存在感，就让我先过去。”</P>

沐归凡看了一眼已成为魂魄的苏意深。</P>

季常蹙眉看着远处的光幕天门，低声道：“的确，这道天门再消失一次的话，我们可能就找不到了。”</P>

沐归凡手里拎着吱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