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己恩人的儿子,犹如闪电般归来,展现出超乎想象的超凡力量,让整座金羊报社的大厦人员都陷入了瘫痪静止之中,哪怕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时候,对于他们所有人来说,只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他们以为今天来报社的场景会是什么样的呢?
温和天真一点,大概就是拉横幅,坐在外面喊口号,然后希望这能够在玻璃办公室里的人低下头看自己一眼,愿意和自己谈一谈。假如你们不派人来谈,我们就坐在这里不走了,制造一点可能浪花都掀不起的社会现象。
一般这种手段,可能会收获些许热度,但很快就被焦急向前的时代所忽略,然后悄无声息的被各种现实给消化掉。
就和大鱼缸消化一粒米那么简单。
稍微激进一点,就是冲进去,学习流氓混混,让金羊报社短时间内没有办法工作,把事情搞大,说不定还会有言语冲突,肢体冲突,流血冲突,把某个目标拖出来痛打一顿,拿到他手头的一些东西。
最后肯定还是要闹出价值,让更上面能够让金羊报社听话的大佬低头。
然而李劫说:不!
偷偷摸摸,以头抢地,哭天喊地,让人正视?
他妈的!我李劫哪有那么扑街啊?!
瘫痪整栋大楼的人,直接干扰整个大楼的电子器械,再对着金羊报社的正面高墙劈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给他的报社标语都劈开,看看里面的生锈的黑红内在,这样的话,还有谁敢不服?还有谁敢忤逆?
原来事情,还可以做的这么扬眉吐气。
对于留守在一楼大厅的协助者们来说,他们都是亢奋状态,一些本能的不安都被驱逐了,甚至对于李劫的盲目信任不亚于至圣真女峰那日的登山队!
来帮助李劫的人都有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