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香用胸口左右动了动,蹭着叶千帆的胸膛说:“其实可能我平常太压抑了,我总要表现出最好的模样,我还要处处小心,异常谨慎,只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彻彻底底的放松了自己!”</P>
楚惜香的话让叶千帆沉思了一下,然后说:“惜香啊,你知道吗,我有时候也在想你,有时候也在担心,我怕,怕有一天你的房子垮了,那你该怎么办?我知道,你的房子应该很结实,可是,可是。。。。。。”</P>
叶千帆不知道该表述自己的想法。</P>
楚惜香就紧紧的抱着他,说:“我也想过的,我好几次都想就此收手,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那样,我可能更危险,你不明白,我踏上的是一条不归路!中途是没有站点可以下车的,除非跳车!”</P>
“那一直都这样吗?何时是一个尽头?”</P>
楚惜香松一点手臂,头离开了叶千帆的肩膀,正面看着他说:“熬,熬到麻烦出现的那一天!熬到他平安上岸的那一天!”</P>
“没有第二条路?”</P>
楚惜香看着忧心忡忡的叶千帆,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说:“傻瓜,从目前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悲观,他的前途,还有我的前途,还是一片光明的,所以,我们何必杞人忧天!”</P>
“希望如此吧!”</P>
叶千帆看着夜色下楚惜香那闪闪发光的眼睛,他情不自禁的把她再一次狠狠的搂紧,又开始了今晚的第二次历程。</P>
第二天,叶千帆他们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了,这两天在方琰家庄园的放松让他整个身心得到了愉悦,他变得更加自信和从容,他给环山县的宣传部杨部长也打去了电话,说希望收假以后请部长坐一下!</P>
杨部长就呵呵的一笑,说:“坐就不用了,我说过,我会帮你在会上抗一把,不过廖书记哪里?”</P>
叶千帆及时的回答:“他没问题!”</P>
“奥,哈哈哈,那就不用说什么了,我明白该怎么做!”</P>
“那谢谢,谢谢你了!”</P>
挂上了电话,叶千帆想一想,又给张启龙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启龙啊,我叶千帆,呵呵,过年好,过年好!”</P>
电话中张启龙又是感谢一番:“这次多亏了叶乡长帮忙,才让我度过难关,叶乡长,你放心,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P>
“哎,本来还说你当上乡长能帮帮我,这下看来有些麻烦了,听说陆书记还在推荐宋皙,对了,你不是和陆书记关系也很好吗?他怎么不推荐你?”</P>
“叶乡长啊,你快别提了,我现在也看清陆以霖的嘴脸了,以后他是他,我是我!”</P>
“嗯,这事情闹得,哎,不过听说开春有人想把我排挤出北坝乡,要不你帮我走走你舅舅的门路,看能不能留住我?”</P>
张启龙当即就把胸脯拍的邦邦响:“叶乡长,你放心,我给我舅舅说过你,他也说了,北坝乡只有多掺点沙子,才能达到力量的平衡,所以也不主张我调走,说哪里栽倒了,就从哪里爬起来!”</P>
叶千帆呲一下牙,哎,这些话你小子咋能随便对外人说呢?这样发展下去,迟早是一个坑舅舅的货!</P>
他打个哈哈哈,说:“嗯嗯,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你舅舅记得我这个人就好了!”</P>
叶千帆明白,作为张启龙的舅舅田主任,通过这件事情,对陆以霖和宋皙一定恨之入骨了,而自己刚好也是陆以霖等人的对头,那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是政治斗争的一个惯例,所以只要张启龙提到了自己,在会上一旦出现分歧的时候,田主任一定会站在自己这一面的,他并不是为自己,只是为张启龙而已!</P>
挂上电话的时候,叶千帆的嘴唇露出了一丝笑容,他发现,他已经从一个很被动的狩猎者,走向了一个主动出击的追猎着,这其中的差别对他而言,是巨大的,这些天在西定市的休假生活,让他开始明白很多道理,不管是爱情,或者是权利,都需要自己去争取。</P>
比如廖明楼,一个在环山县位高权重的大佬,却能在楚惜香面前谨慎客气,压低自己,其实,这也是为了争取想要的权利,而家财万贯的方公子,为了追求爱情,万般讨好,殷勤献媚,不过是想要获得乔曼容回目一笑。</P>
自己呢,算得了什么?还有必要事事拿捏,消极等待吗?不,绝不,自己也要为理想去争取自己想要的权利!</P>
想通了这些事情,叶千帆整个人也轻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