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完成这个演示好吗？”她双手在空中画出了一个S形，全息连击计数器填充了三分之一。“这意味着符号正确。”</P>

接着她重复咒语，并在S形后面画了一个圆圈。</P>

计数器闪红并清零。</P>

“这就表示符号错了。”</P>

第三次尝试时，她在S形后画了一个涂鸦般的符号。</P>

计数器连续闪烁红光，并显示警告标志。</P>

“猜猜看，这次是个重大错误。如果没有这个感应舱，我会受伤的。”</P>

“如果没其他问题了，那就进到感应舱开始练习吧。选择两个组成普遍已知咒语的词不算成功。为了过关，你们需要至少完成两个全新的咒语。开始吧！”</P>

奈勒尔走出感应舱的瞬间，舱内泛起白光，全息显示屏内显示出这样的文字：</P>

【尝试咒语：Infiro Gata。完成咒语：无。最终成绩：F。印记成功重置，准备接收新学员。】</P>

许多学生包括利特在内都吞了口唾沫，作弊是不可能的，系统记录一切。</P>

利特暗骂自己运气不佳。“我又不是奎拉，除了教蒂斯塔那些，我还从没创造过别的伪造咒语。只能希望那点经验足够了。”</P>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下来，然后将自己的魔力印记留在终端上。</P>

“Jorun Ka”。根据法典记载，这个咒语应该能造出一块桌面大小的冰块。利特开始尝试各种他知道的手势符号，发现这种蛮力试错的方法并不实用。</P>

每一次失败都会消耗掉他一部分魔力，单次失败对他而言并无大碍，但连续几百次失败确实让人疲惫不堪。</P>

一个小时后，利特耗掉了四分之一的魔力储备，却仅仅完成了一个咒语。</P>

“冷静点，笨蛋。”利特责备自己，“别像溺水之人那样慌乱。这只是第一节课而已。最坏的情况也就是不及格，反正总有下次机会。专注于眼前的任务。”</P>

利特回想起瓦斯特关于慢工细活与粗心大意的区别，以及这项练习的目的。</P>

他们不是在玩猜测游戏，而是要学习感知自己体内流动的魔力。</P>

四年级的课程要求他们在投射魔力出去时感知魔力，而魔法创造恰恰相反——是要感知内在的魔力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