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让一下。”莳宸将南枳死死护在怀里,逆着人流往外走去。
陆与川阴沉着脸,“拦住他们。”
莳宸护着南枳刚出会场,便被陆与川的人拦截住。
“太太,先生请您过去。”
“莳宸哥,你先走。”南枳说道。
“你……,好吧,有事打电话给我。”陆与川的人不会动他,只要她想,他可以带着她离开。可是看样子,这件事情她要自己解决。
如此看来,自己有些多此一举了。
莳宸走后,南枳收起笑容,冷着脸看着来人,“我要是不去呢?”
如今的南枳可不是当初刚来上海的南枳了,浑身气场与陆与川相差无几,来人不由地冒了一身冷汗,“太太,那就只能得罪了。”
“怎么个得罪法?”南枳步步紧逼,“说啊,怎么个得罪法。”
“是把我绑起来还是直接打晕啊。”南枳的笑容透着满满的威胁感。
“太太,请您不要让我们难做。”出来前,吕青特意嘱咐道,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能伤着太太。
“现在是你们为难我。”南枳疾声道。“告诉陆与川,这事他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就别指望我能回去见他。”
南枳往前刚走一步,两个人迅速站在她面前,阻挡了她的去路。
“让开。”南枳怒斥道。
“太太,您真的不能走。”来人见南枳态度如此坚决,瞬间也慌乱了起来。
“怎么还没有回来?”陆与川说道。
“不如我陪你去看看,南总监毕竟年纪轻,脾气急也一点也有可能……”蒋月玲在一旁假意安慰道。
“不用了,吕青,去蒋小姐回去。”陆与川叫来吕青,又和蒋月玲说道,“忙了一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与川,你……”还没等蒋月玲说完,陆与川起身便往外走去。
“蒋小姐,我送你回家。”吕青说道。
“这个南枳真的很重要吗?”蒋月玲似在喃喃自语,又似在询问吕青。
“我只知道,南枳是先生亲口承认的太太。”吕青说道。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吕青心里有数。他都不会将陆与川的消息告诉南枳,自然也不可能和蒋月玲说。
“亲口承认的太太?”蒋月玲惊讶地瞪大了双眼,默默叹了口气。
如果当年自己选择的是陆与川,那现在该称作太太的会不会是她。
“小狐狸。”陆与川拉住南枳的手,却被南枳一把甩开。
“别碰我。”南枳转过头去,不再看陆与川。
陆与川并没有生气,只是浅浅地笑着,“小狐狸,这件事情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我真的没有想过……”
“没有想过什么。”南枳疾声打断陆与川的话,“我辛辛苦苦做的东西就可以随意拍卖是吗?你要是不喜欢你可以还给我,有必要这么糟蹋吗?”
“我没有不喜欢,我说了,真的是意外。月儿只是随便拿了一个,我也没想到她会拿白茶清欢。”陆与川语气显得有些着急,但还是耐心地给南枳解释。
“随便拿一个就能拿到白茶清欢,那可真是随便啊。”南枳有些怪声怪气,这件事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
“我……”
“先不说这件事,你刚才那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你那么做会让我处在什么位置,你那么做会让莳宸有多难堪。”南枳质问道。
“他有多难堪。”陆与川冷笑一声,“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堪,我的女朋友是别人的固定女伴,你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啊。”
“你的女伴不是蒋月玲吗?再说了,你什么时候让我做过你的女伴啊。”南枳直直地看着陆与川,天知道她现在有多生气。
刚才如果没有莳宸护着,南枳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在陆与川说出那些话的那一刻起,烟消云散。
“所以你这是为了莳宸和我生气,是吗?”陆与川抓住南枳的肩膀,冷冷地说道。
南枳挣脱开陆与川的挟制,“我说了,不要拿碰过别人的手来碰我。”
“我,嫌,脏。”南枳最后几个字直接点燃陆与川的怒火。
“你嫌脏。”陆与川冷笑道,“很好,南枳,你真的很好。”
陆与川说完直接把南枳扛在肩膀上,打开车门,把南枳扔了进去。旁边的人刚准备上前,就被陆与川叫住,“离远点。”
“你要干什么?”南枳从未见过如此急躁的陆与川,有些害怕。
“干什么?”陆与川冷笑一声,脱掉西装外套,把领带扯了下来,这时候南枳想不知道陆与川想干什么也难了。
“你混蛋。”南枳被陆与川死死压在身下,半分也动弹不得。
“我最喜欢礼服了。”陆与川双眼发红,像极了一只失控的野兽,而南枳就是他的盘中餐。
“礼服最好撕了。”陆与川邪魅一笑,南枳死死护住衣服,奈何力气太小,“刺啦”一声,礼服瞬间破碎,南枳的身体一览无余。
南枳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抬手就是一巴掌,“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