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惊愕相望,自知道这次又要完蛋了——通过上一段的经验来讲,只怕自己又要穿梭与曹云飞的过往经历之中。
而这一次自己又要扮演什么角色呢?
武玄月也懒得再搭理眼前黑衣任何,似乎已经相当适应了自己现下的处境,这下低头相望,只看自己脚下的事态发展。
不久之后,锦瑞和秦勇架着遍体鳞伤、似乎就剩下半条命的段八郎,从街口踉跄走来。
锦瑞和秦勇顺着墙面把已经虚脱的段八郎卧立摆正,这一连串动作后,锦瑞穿了哭泣,这方撸了撸袖子,擦去自己头上的汗水,顿时叹了一口气,好声没好气道——
“哎~你个死蛮牛,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都说了在大师兄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就躲着他走吗!他是以后尚武堂的唯一继承人,他爱花天酒地也好,无事生非也罢,就有着他的性子让他胡闹去,你看不惯躲远点就是了,眼不见为净,干嘛总是没事找事地跑过去触他的霉头呢?”
秦勇一手拎起另一侧手的衣袖,蘸了蘸自己脸上的汗水,皱眉可怜道。
“段师兄,有时候人要学的有点眼力见!你这样总是去跟曹堂主硬碰硬地干仗,摆明吃力不讨好!论起武功你又打不过他,你看现在这样,你受伤我们几个兄弟也看着心疼不是?以后,就别去招惹大师兄,自打末凉之征之后,这两年就没有看到过他有过一张好脸,到了妓馆之后多少还能够看到他的几分笑意,这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需要派遣一下,你也稍微谅解一下大师兄的处境,如何?”
只看这段八郎似乎晕死了过去,不管此二人说什么都没有丝毫的反应,一动不动宛若死人一般。
见此状,秦勇锦瑞俩人默契相视一看,秦勇先开了口:“就把他扔在这里合适吗?”
锦瑞一手挠头,举棋不定,踌躇片刻,而后再次叹气道:“算了,就放在这里吧,曹堂主那边更需要人手,咱们还是赶紧过去看紧点,若不然出了什么岔子你我都承担不起!”
话毕,锦瑞和秦勇相伴离开了黑暗胡同口,转而走向街头灯红柳路的妓馆——月红馆。
看到这里,武玄月忽感身后一丝寒意,警惕性极强摆手而去,果断挡住黑衣人劈天一脚。
吃一堑长一智,自己断然不会傻到同样的问题再犯同样的错误。
武玄月白眼而去,冷漠烦躁道:“拜托大哥你,能换个稍微文明点的方式吧?总是这么粗鲁不合适吧?”
黑衣人被武玄月截住了这一脚,似乎有几分吃惊,而后再次站直了身子,嘴角轻轻一扯,挥袖而去,空中屏障瞬时出现了一个大洞,张口吩咐道——
“老规矩,这次你要去的是段八郎的身体里,不能够让任何人发现你的真实身份,否者你和曹云飞都会埋葬在这念力世界之中,永世不得超生,你可明白?”
听到此,武玄月一手拍地,霍然起身,轻巧如雀点落与这透明介质之上,身体轻飘如羽,三步两步便跳到了大洞的边缘。
“我知道了!不管怎那样,反正我是必须要下去的是吗?”
黑衣人轻笑,身体忽明忽暗,瞬时消失地无影无踪——
“随便,曹云飞的命数掌握在你的手中,至于要不要去做,怎样去做,在你不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