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缓缓起身,破有深意地看着对方,问道:“黄莆大人所谓的身不由己到底是何事?”
黄莆华睿干咽了一口气,顿了顿这才说道:“我向那岳阁老打探时下里在这武道谁人的情报最值钱?二小姐猜猜那岳阁老是怎么说的?”
武玄月明知故问,故装糊涂道:“怎么说的?”
“那老匹夫竟然说,当下关于二小姐您的情报是最值钱的,若是谁人能挖掘二小姐你的有用情报,定可得丰厚报酬,所以……”
武玄月眼神恍惚一闪,微微露出几分狠光来:“所以——黄莆大人就把月儿给当场卖了是吗?”
黄莆华睿深深吸了一口气冷气,小心翼翼道:“是也不是……”
“黄莆大人这是几个意思?”
黄莆华睿继续道:“华睿是跟那岳阁老提及过二小姐,不过是像那二小姐作为诱饵,勾着那岳阁老与我黄莆华睿继续合作下去,正想二小姐说的一般,那姓岳的老匹夫自打当上了这岳世阁的一把手,就越来越嫌弃我黄莆家的,只觉得我家是他的累赘,凡是不给一个好脸色,不像从前用我之时,说话客客气气,办事也是爽快阔利的,而眼下,他翻脸不认人,显然是想与我黄莆家撇清楚关系,这可怎么是好?”
听到这里,武玄月故装同情对方道:“那若是说来,这岳阁老确实做事不仗义了,为了让黄莆大人为月儿打探情报,还要去看那起子小人的丑恶嘴脸,让黄莆大人受委屈了。”
听着武玄月说话的语气缓和了下来,黄莆华睿故装可怜,唉声一叹道:“委屈倒也不算是委屈,毕竟黄莆家的愿意追随二小姐,自然要为二小姐效犬马功劳,这点委屈根本不是什么事,怕就拍这委屈是受了,可是到底拿不来有价值的情报,那可就太不值了!”
“这倒是,还是黄莆大人思虑周全。”
武玄月便是顺着黄莆华睿的话,夸赞了对方两句。
黄莆华睿这又说道:“我与那岳阁老打交道多年,太清楚他的为人,凡是都是要先见有利,才会出手,绝对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小人,而眼下黄莆手中没有几张好牌可以为我所用,二小姐你是一张王牌,足以支撑那岳阁老的信念,让其继续与我黄莆华睿合作,毕竟那岳阁老是一个贪恋权贵之人,他是没有野心继续往上爬,但是他却不希望自己手中的权利因为自己干活不利而让与他人……所以……二小姐,应该明白华睿的想法吧?”
“大概明白了,黄莆大人是那月儿做诱饵,故意引诱那月大人与你合作,实则你是与我一条心的,对吗?”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二小姐果真聪慧,一下子就明白了华睿的想法。”
“那……我为什么相信你一定会跟我一心呢?”
到此,武玄月诡秘一笑,幽幽发难对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