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不过于是‘没得到’亦或是‘已失去’,前者是无可奈何,后者是无尽遗憾。人生,该说的要说,该哑的要哑,是一种聪明;该干的要干,该退的要退,是一种睿智;该显的要显,该藏的要藏,是一种境界。如果,舍不得或是放不下——那就痛苦吧……”
烟雾明灭之间,覃芙蓉幽幽而谈,这话理中却是难得智慧与大度。
听到此,武玄月内心对她覃芙蓉更加肃然起敬了几分,没曾想一个做皮色生意的人,竟然会对人性又这么透彻的理解,这样看来,覃芙蓉要比权族很多庸俗之辈活得明白且通透。
武玄月不禁拍起手来,那脸上笑得越发自然,她对覃芙蓉的敬佩已然不再藏在心理,而是放在了脸上。
覃芙蓉又是一口烟气,她还是没有抬眼去看她武玄月,说道:“我知道真士在怀疑我什么?你觉得我对龙王殿下的感情远没有君臣那么简单是吗?没错,我与龙王殿下的关系确实没有那么简单,我们覃氏一族生来就是为了辅助礼待君王的特别存在,房中秘术不仅仅是为了迷惑众生,消耗他人精气的存在,那是蠢人办的事情,过分行房事确实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伤害。而老祖宗传下来的优良传统秘术,最初的初衷都是为人类好的发展为出发点,房中术就是房中阴阳调和之道,彻底解决男女由于性生理差异导致阴阳失衡的有效方法。房中术是夫妻之道天地阴阳之道,最自然最纯真的养生之道。对于常年习武之人,适当的房事,采阴补阳,反倒能够增进武技的提升。”
说到此,覃芙蓉魅惑一眼看去武玄月这方,问之:“与曹镇主那方面的事情,可是让二位的武技和感情增进了不少吧?”
听到这里,武玄月登时脸色一红,她羞答答地别过脸去:“什么跟什么……覃老板说这个干吗?弄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看着那小女子的羞涩,覃芙蓉又是长长一口烟气,脸上的表情无变化,似乎这种事情她根本不奇怪,甚至是有些嗤之以鼻。
覃芙蓉没有再继续问询武玄月与曹云飞房中秘事,而是继续诉说自己对上官侯爵的情感。
“与我覃氏家族来讲,我们与生俱来的本事,便是在房中辅佐当代君王,用我寝室一族的血脉,为皇族提供最大的武力帮助,所谓谷伸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可以这么说,与权族历代龙王来说,我们覃氏一族不仅仅是他们巩固皇权的手段,更是他们摧毁对手的有力工具。世间万象之色,只在乎表,以色诱人也好,这是我们覃氏一族在朝堂上的立足根本,与君王欢爱那是为了辅佐君王巩固权力,与他人欢爱之事,也不过是为了执行君王给咱们下放的任务罢了,根本无需要个人情感参杂其中,若是这样的话,事情倒是简单好办的多了。”
听到这里,武玄月脸上流露出一丝心疼来,一个女子从出生以来便是被调教成了权利的工具,她们沉沦权色的世界中,早已经失去了挣扎的理智,而是在幼时时已经被灌输了接受现实的思想,这样想来,覃氏一族生来就是一个可悲可怜的民族。
女子贞操的根本不被重视,而是当做武器来被人利用,而她们却连对自己的身体自主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