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上官金阳,那上官甄珍便是一点都不掩饰的愤恨。
说到了情绪上头时,她看了一眼覃芙蓉,对方显然十分吃惊。
到此,上官甄珍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情绪有些过了,便是有意收敛了情绪,轻声一叹道——
“都说兄弟姐妹是这世间最亲昵的关系,因为有血缘的维系,打断骨头连着筋,可是……这样的话根本不适合用在权族人的身上,在权族根本没有所谓的兄弟情深,哎……我曾经就是太天真了,一度相信上官金阳是把我当成姐妹看,结果……就是因为我的一念之差,害了我儿凛然……你说后悔不后悔?我快后悔死了!”
说到这里,上官甄珍热泪盈眶,泪奔不止。
看到此,覃芙蓉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若不是因为她在权族多年练就了一身的伪装心情的本事,戴在她那张脸上的冷漠面具让她早已经忘记了该如何去面对真心所待的人,估计这个时候的她也会与上官甄珍感同身受的难过吧。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想说的是,凛然这孩子很是懂事乖巧,我十分喜欢。”
上官甄珍抬袖抹泪,哭着哭着无奈地笑了笑,说道:“那孩子是十分的懂事,他从小就特别的乖……明明自己常年受到了病痛的折磨,每每看到他身体痛苦的时候,我就特别难受,不禁泪流满面,不成想这家伙竟然还来安慰我,一边用颤抖的小手擦着我眼角的泪水,一边说着:‘娘亲不哭,凛然不疼~没事的,凛然很快就会恢复的……’你说老天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呢?”
说着说着,上官甄珍情绪失控,失声痛哭起来。
看到此,覃芙蓉皱紧了眉头,这个时候的她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方,毕竟这种事情自己从来没有体会到,根本不能够体会母亲眼睁睁看着儿子即将殒命的肝肠寸断的痛。
而她只能抬手,小心安抚着对方:“甄珍别哭了,事已至此,你还是要多多保证身子,毕竟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的呢?”
上官甄珍抽泣时久,而后待她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下后,那覃芙蓉生硬地问道:“长公主这个人性格张扬跋扈,唯我独尊,凡是都是以自我为中心惯了,根本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与她来说只有自己的身边那些核心权利的人物是人,其他的人都是蝼蚁,她这个人我也不怎么喜欢,更不愿意与其多打交道,只是……我想着你那么聪明,怎么当初就不知道提防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