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道!对了!就是他武明道!”
“这事怎么又扯到了武师尊呢?”
看着覃芙蓉一脸兴奋的样子,上官甄珍愕然而视,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呵呵~甄珍有所不知啊!那个武明道……不对!应该是是武师尊可是我见过最贱……最能干的男人~这天下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哦?你竟然对他的评价这么高吗?虽然我师尊我是有所耳闻的,可是……让你这么一说,我怎么听着你们俩的关系不一般啊~”
“还好还好,我俩曾经同朝为官,多少是有些交情的~不过说起来交情的话,你家的曹镇主与那武师尊可是拜了把子的好兄弟啊~怎么?他都不能低低头向那武师尊求求招吗?”
说到这里,覃芙蓉登时疑惑了,说来关系远近的话,那曹将国铁定是比自己跟武明道关系更近一些,人情都这么近了,自己的孩子出了事情,怎么就不敢去找那武明道呢?
一说到这里,上官甄珍又露出一脸的苦难之色——
“别提了,之前与武师尊一起游湖,将国提过想要通过武师尊的这层关系与天门那边搭桥引线,结识一下纳兰师尊,你也知道的,纳兰师尊医术过人,名声遍天下,所想我权族太医院所不及之事,只要她纳兰师尊出手的话,或许还有些希望,结果……”
“结果怎么样?”
覃芙蓉焦急问道。
上官甄珍无奈说道:“只看那武师尊与那俞氏相互看了一眼,二人脸上露出苦色,先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武师尊便与将国说,若是放作从前,他向那天门索事绝没有什么问题,而今日不同往日,现在的天门是不会听他武师尊的话。此话一出,将国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就没有再继续过问。而后,那武师尊又说道,如不然这事先放一放,待他与天门的关系缓和些,再做打算。”
“什么?那曹镇主就什么都没有再争取吗?这事就搁在这里了吗?”
覃芙蓉吃惊瞪眼,不曾想曹将国竟然对自己儿子身体这么不上心吗?那武明道三言两语就把他给打发了?他竟然什么都不说了吗?
“哎!芙蓉你有所不知啊!将国啊什么都好,就是这是要面子的地方让人受不了,你可知道他与武师尊聊天时,压根就没有提及到联络那纳兰师尊感情的重点是为了给凛然看病!”
“什么?为什么?”
覃芙蓉又是一脸吃惊,不禁发问。
上官甄珍无奈道:“还不是因为将国好面子吗?他本想着只要武师尊肯穿针引线,他就带着凛然单独找上门去,也不告诉凛然是自己的孩子,就看那纳兰师尊怎么治。治得好就治,治不好再说,反正他不想让外人知道他曹将国的儿子是一个病秧子。当然,这也有他自己的考虑,我也不好说什么。”
听到这里,覃芙蓉大为吃惊,更是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