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松松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早就把极乐阁的生死存亡与不顾了,不过是一丁点的蝇头利,你中饱私囊,却要置于极乐阁与何地?
到此,覃芙蓉再也忍无可忍了,破口骂道:「松松他怎么可以这样呢?他……他……他不知道这已经违反了极乐阁的规矩了吗?」
而此刻的雅荷却是装作一副无辜相,可怜巴巴地看着覃芙蓉,他最厉害的演技就是眼波微动间,那两眼还噙着泪水,倒是像受了多大的委屈,希望有人为自己主持公道。
这时,上官侯爵却道:「极乐阁的规矩算什么呢?哪里有自己落着实惠实在呢?他不过是一个下等的妓官,每个月拿到手里的银两才几钱?平日里见识过太多奢靡场面的人,这心也野了,就那点钱怎么能撑得起他的野心呢?」
此话一出,覃芙蓉一愣,双眼透着那的方口子望出去,心中百般滋味,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一方面,他看到了自己手下的恶行还得自己家的
花魁加闺蜜受到了无法预估的伤害,它是真的心疼和愧疚;
另一方面,这不光彩的一面却让上官侯爵看到了,怎么对方也是上官家族中有头有脸的二皇子,自己家事被抖落了出来,多少有些颜面无光。
「那……松松就真的这么没有归属感?怎么这极乐阁也是教养他的地方,为了一己私利他……他这样做合适吗?」
覃芙蓉不太愿意接受这个现实,因为它看到了人性最丑恶的一面,这是他不想承受的。
可是人成长的过程不就是这样吗?不是你不想承受就不承受的,凡事在你承受不聊事情发生了,你看清楚了人性,刷新了自己的三观之后,默默将那颗支离破碎的心一片片捡起来之后,学会了修复,学会了降低底线,将自己的内心重塑了,你就被迫成长了。
「损人不利己算什么呢?你极乐阁的好坏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自己的荣华富贵才是第一位,只怕……你们是把这个哥想太简单了!」
上官侯爵只觉得自己身边的狐狸单纯得可爱,这就出更震碎人三观的事情来。
「狐狸崽子,你是太单纯,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也把人看得太善良了,你以为他要的真的是这仨瓜俩枣的金钱吗?我可不尽然吧……」
上官侯爵摆出一副蔑视之态,轻描淡写道。
而听到这里的雅荷眼神明显一闪,而在片刻的恍惚间,雅荷又收敛了自己的眼神,他很清楚上官侯爵接下来的解读,才是他计划中的正中下怀的下一步。
「什么意思?」
覃芙蓉一头雾水追问道。
「他想要的远不止于此,这人之所以称之为人,就是以为他们为了私利可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除了出卖自己的家门之外,他还会踩着自己的主饶尸体往上爬。你觉得把这些情报以高价卖出去仅仅是对极乐阁不利吗?你想过雅荷的处境吗?因为是他的身边人,这哥的话,做的事情,在别人看来都是雅荷授意的,换言之他打着自己主饶旗号,私下里售卖情报,真的被查出来是非来,第一个受牵连的不是他松松,而是雅荷公子,所有人都以为他想单干,才会做出出卖集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