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意的眸里染上疑惑:“什么意思?”
“靠不靠谱,取决于那件事物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他冷着声,透着魅惑:“亦如,我们这样。”
云栀意还是不懂。
男人跟他打哑谜。
把她绕晕了,让她自己去猜。
可是她并不了解夜渊,只知道他很变态,总不能凭空去猜吧?
厉阈野勾唇笑了,危险莫测。
“你在我这里是靠谱的。”
“因为,在我身边,没有任何人能动你一根头发丝。”
云栀意点了点头:“他也有这样的实力吗?”
“有。”
“但……”
“什么?”
“有多大的能力保护,就有多大的威慑力去摧毁……”
云栀意的脸色不太好看了。
香蔓那么单纯。
在那之前一个男人都没有碰过,却被那个男人………
想到夜渊那副浪|荡样,她气愤不已。
“夜渊在此之前,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厉阈野凤眸微眯,戏谑着。
“他根本不举,软弱无骨,怎么碰?”
“咳———”
“你以为人人都如我,这么强劲有力,嗯?”
“………”云栀意红了脸,立刻从男人身上离开,此话题不能继续了。
她缓了缓:“所以夜渊还是个干净的男人咯?”
“现在不干净了。”
云栀意无语了,和香蔓睡过怎么了?人家香蔓可是个好宝宝。
云栀意红着脸颊:“你才不干净呢!”
“我本来就不干净。”
云栀意:“!!!”
“被你玷污了。”
“还不止一次……”
云栀意:“………”
*
回云家的一路上。
两人没在说话了。
云栀意静静的靠在窗边。
很快,到了云家大宅前,她拉开车门下了车。
路上,斗了点嘴,闹了点小小的不愉快。
云栀意下了车,都没请他进门。
她头也不回的走进了云家大宅。
“咳咳,少爷,这……”风泽有些尴尬,身份尊贵的自家少爷,可还没受过这种待遇呢。
厉阈野摇下一截车窗:“无聊你可以当空气。”
言下之意,少多管闲事。
风泽立刻闭上了嘴。
再次升腾起车内专用隔板,真把自己隔起来当空气了。
……
云栀意穿着一身米白色的雪纺长裙。
踩着同色系高跟鞋,长发挽在耳后。
走进云家大宅,保姆张婶看见她,整个人吃了一惊。
“大小姐……您,您回来了?”
“张婶。”
“大小姐,您这段时间都去哪了?您知不知道,这段时间金市发生了多少事情。”
年纪五十多岁的张婶,看到云栀意整个人惊讶不已,搂着她的手臂,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看到她慌张急促的样子,云栀意顿住脚步。
“张婶,你慢慢说吧。”
“哎。”张婶点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云栀意身后看了眼。
“小姐,您……是一个人回来的?”
“嗯。”云栀意随意点了点头,眼神打量了下张婶,问道。
“怎么,你是不是想问那场婚礼当天……把我带走的男人有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