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意大吃一惊。
花花公子名不虚传!
“……”厉少席忽然看向她的眼。
沉默着没吭声。
他的目光落在云栀意手挽的红字上。
那是她夜以继日都想抠掉的肌肤…
云栀意察觉他的目光。
竟是没忍住。
上前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有过多少女人,是你自己的事,可你把名字刻在我的手腕上,就太过分了!”
“厉少席,我恨你!”
她眼里溢出泪光,受不了这样的男人来玷污她。
*
半夜,夜风裹挟着雪花飘落。
厉阈野被风泽铐在床上。
竟又做梦了。
每日梦里都是云栀意的身影。
却在关键时刻,夜渊冒了出来。
“厉阈野,他迟早被绿!”
操。
一脚踹在玻璃窗上,力度之大,玻璃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雪花透过破碎的窗户飘进来。
厉九和保镖听闻动静,急匆匆跑进来。
却发现厉阈野握着一把碎玻璃,扎的满手是血。
“哥。”
厉九慌忙坐在床边,呼了一声。
“医生,快叫医生!”
“是。”保镖匆匆跑去喊医生了。
房间内一股冷意弥漫。
厉阈野的声音仿佛比外面的气温还要低沉。
“厉九,把手铐解开。”
“好哥哥,您就别闹了,放开你还不得跟疯了一样,每天24小时不睡觉?!”厉九慌忙的清理碎玻璃,安慰道。
“她一定没事的,只是现在冬天到处都是冰雪,影响搜捕,她一定不希望你受伤,可别还没找到她,您自己就先病倒了。”
厉阈野却是呵了一声。
“其一,她就在这片土地上。”
“其二,我若是再睡下去,恐怕就真的被绿了!”
厉九:“……”
空气静默了几秒。
厉九看了看男人满手的鲜血和碎玻璃。
“哥,都是梦境而已,只是梦而已…”
厉阈野幽幽道了句:“狗夜渊的嘴巴开过光。”
“小九,去把钥匙拿来,把手铐和脚铐解开,我要亲自去把云栀意抓回来,把她一辈子都锁在我的身边!”
他又淡淡的补充道。
“我了解她的性子。”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人养得好她…”
她必定会反抗,吃苦受罪…
她必定瘦了…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了!
爱就爱了。
他就是爱上云栀意了。
他受不了没有云栀意的日子…
他疯魔的样子,怪让人可怕的。
厉九见他扎得满手玻璃,仍不松手,只好强行将一针镇定剂打入他的身体里。
……
门外。
不知何时站了一抹身影。
是澜夫人。
“请问,厉大少爷怎么样了?”
她就站在门外,声音温和,目光看向厉九。
“还有,少席他究竟犯了什么事?厉九,你可以告诉我吗?”
一群医生帮厉阈野清理伤口。
厉九起身走到了门口处。
“澜夫人,你的好儿子,把我大嫂绑架了,消失了。”
厉九的目光落向澜夫人的手上,还有腿,接着道了一句。
“您的伤好了吗?”
“好多了。”澜夫人不再寻死了,手上和腿上留下硫酸腐蚀过的醒目伤疤。
“厉九,让我开导开导他吧。”
她的目光,看了眼躺在床上厉阈野。
他就那样平静的躺着,可是醒来的时候,却暴躁成狂。
厉九的语气充满嘲味。
“澜夫人,有这功夫,不如把你儿子的落脚点交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