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把,云栀意赢了。
不是她技术好,而是开局就拿了一手炸裂的王牌。
她让夜渊给香蔓写一封道歉信,要诚恳,表明自己的错误,然后求香蔓复合,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惹香蔓生气。
接着,她看向厉书涵,“把你身旁的仆人面具摘了。”
“大嫂,你才赢了我一把,就想让他摘面具?”未免狮子大开口了吧!
云栀意看着厉书涵,语调漫不经心,“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他有多丑,我都不怕。”
见她这样要求。
厉书涵按耐不住了,喝了口酒,扯扯唇角,“仆人不参与赌注。”
云栀意挑眉,“玩不起?”
包厢安静。
没人说话。
半晌。
云栀意提议,“牌是你们叫玩的,不如玩痛快一些,一个仆人算什么,对吗,夜先生?”
“当然。”
夜渊绕有意思看了看对面的人,“小伙子身材长不错,看起来有劲,那双手给我捏捏肩应该很舒服。”
“玩就玩。”
厉书涵来了劲,“但是,大嫂,你一个孕妇,要是输了,我怎么好惩罚你呢?体罚你是做不了的,这样玩根本不公平。”
厉书涵盯上她的戒指,无名指那枚“永恒之心”闪闪发光。
“不如这样,听说你的戒指价值19.8亿,你输了,就把戒指送给我。”
19.8亿换一个仆人,怎么算都是亏的。
云栀意摸摸那枚戒指,“我答应过你哥,这辈子不摘下这枚戒指。能不能换一个赌注。”
她接着,“不是我不敢摘,只是,这枚戒指我怕你要不起。”
“有什么要不起的。”
厉书涵好整以暇看她,“是你自己输给我,又不是我抢的,这么多人作证,你敢摘下来给我,我还不敢要吗。”
“行。”
云栀意摘下无名指的婚戒。
直接放在一旁的托盘里,管家端着。
夜渊怕她们玩大了,“说好了,赌注为期一天,不管赢了人还是戒指,24小时后必须物归原主。”
好一个物归原主。
夜渊只是心疼他的永恒之心。
那枚戒指,漂亮,极品,却是一路坎坷,本应该被收藏在博物馆,却一路颠沛流离,先前落海,后来又沦为赌注。
真是命运多舛小粉钻。
精致的托盘被一个老管家拿着,站在一旁。
那枚爱心钻戒,无比的耀眼,闪烁着熠熠星光,厉书涵是真喜欢。
这场赌局,夜渊没玩了,他不参与,嚼着口香糖在看戏。
龙少席洗牌,让厉书涵切牌,又让云栀意切牌,这才开始发。
三局两胜。
……
厉阈野回来包厢的时候。
厉书涵正在哭,“哥,我大嫂出老千!”
“?”
也是。
就云栀意那牌技,烂得垫底。
她能凭实力赢,母猪都能爬上树。
厉阈野深邃的目光,往包厢一扫,将一切事物尽收眼底。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被云栀意牵着,看样子是要带回家了。
那枚闪闪发光的粉钻,还被管家端着。
敢拿永恒之心做赌注,也只有她云栀意了!
“玩挺大。”
厉阈野不知何时,摸了把匕首。
走近了,用刀尖挑起男人的下巴。
“你干什么。”云栀意夺走他手中的匕首,“是你妹妹把他输给我的!”
厉书涵在一旁恼,“我的运气不可能那么差,一定是牌出了问题,我大嫂动了手脚。”
“谁发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