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却车头一转,直接开往了附近的酒店。
这是二十二楼的总统套,冗长的走廊铺满地毯,门开了,她还站在原地没动,厉阈野侧过半个身子来,像是与她压根就没有分开过一般亲密。
“宝贝,进来。”
她走进去,坐在落地窗前,看着他走进浴室,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潺潺水声,摸出一支烟抽了抽。
她不想洗澡,厉阈野也没强求,深夜揽她躺进大床里,“可以抱着你睡吗?”
“嗯。”
他的手早就抱上来了,说不有用吗。
他和从前一样,将她搂进胸膛里,身上那股清冽的木沉香,裹挟着男性荷尔蒙窜进她的鼻腔里,带来几许沁人心脾的温暖。
*
三天后。
她寻了一个合适的机会,正式和龙少席提出分手了。
这一次,他没再拒绝。
把四季庄园留给了她,住不住,由她自己安排,往后两人当普通朋友来处。
这天,他忽然像一个苦口婆心的大哥哥,与她说了很多的话,有从相遇到现在的一一罗列,有他的道歉,有他的感谢,都是真诚的。
四季庄园没有卖。
云栀意一个人住在这里。
她会经常在楼下浇花,水浇多了,差点把花给淹死。
厉阈野知道她单身之后,心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好,每次来都会给她带礼物,或是一束鲜花,或是一套裙子,又或是宝宝的照片和视频……
这天,他让人把花坛里的花都给拔了,种上了栀子花。
洁白优雅的栀子花开满了院子,风一吹,整片天空都是高级的花香。
他还把院子里的秋千弄坏了,告诉云栀意那绳子是自己断裂的……
切口那么整齐,能信他的话才是见了鬼了!
“厉阈野,敢做不敢当吗。”
厉阈野愣了愣,然后找来材料,又亲手帮她把秋千修好了,似乎觉得不妥,干脆直接拆了,重新给她做了一只新的,“算不算将功补过。”
“不算,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能让我见儿子。”
闻言,厉阈野倒是弯起唇角,像是质问,“你是打算带着儿子跑?”
“谁说我要跑了……”
“我监视了你的手机,看到你在浏览器搜索的词条。”
“那是我无聊搜着玩的。”
厉阈野高大的身影逼近了,皮靴轻轻蹭过她的小腿,居高临下,将她胸口的春光一览无余,“我告诉你哪里最安全。”
“哪里?”她坐在秋千上抬眸。
“我的怀里。”
“……”
她的妆容很细腻,整个人也比以前更精致,腮红淡淡的,眼线很长,口红随着衣服色调搭配浓艳,今天刚好是淡淡的,更显纯欲,少女感很重,一点不像是生过孩子的。
厉阈野弯下腰,将她从秋千上抱起,“要下雨了,我们进房间聊。”
是要下雨了,他最喜欢搞人工降雨,然后将她搂进房间,顺理成章的开始亲,还美其名曰,替她暖身。
卧室里空调很低,像是冬天一样。
厉阈野将她放在床上,凑近的想亲吻她,“宝贝,可以吗?”
她软绵绵躺着,“我说不可以,行吗?”
“不行。”
“那你还问我。”
“过程总要走一走。”他的唇落下来,先贴在她唇角,然后整个含住她的唇瓣,循序渐进地亲。
他一边亲,一边抓住她的手,放在皮带卡扣上
“宝贝,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