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阈野下车,怀里抱着女人,她的身上裹着他的黑色风衣。
云栀意整个脑袋埋进男人的胸膛里,隔着白衬衫紧紧贴着他的肌肤,恨不得把脸旱在他身上。
好羞赧啊……
四周的下人全都低着头,不敢看这样的景象。
她更是躲在男人怀里催促,“快点抱我上楼……”
厉阈野低眸,深邃目光落她脸蛋上,嗓音磁性,魅惑,“放心,没人敢看。”
自从她生完宝宝后,他要过几次,都没有做过措施。
还省去了避孕药和套子。
*
岁月如流水。
时光如苍狗。
转眼间,已经是三天之后。
她再次来到金市,这个阔别已久的家。
她的父亲云振南和后妈丁媚住在新房子那边。
这处宅院是云家的老宅,之前香蔓和母亲回来住过,屋子里打扫的很干净。
她倒是没想到,厉阈野会跟她回来。
一进院子,花园两侧的银杏树叶金黄,她率先地愣了一下。
“腿还软,嗯?”
厉阈野低眸,将她脸蛋上的情绪尽收眼底。
“……”
她立刻地收回思绪,不再看其中某一棵银杏树。
她认为,厉阈野是失忆状态的,根本记不起以前的事。
“我上楼收拾一下。”她指了指院内的花和树,“如果你没事的话,可以帮它们浇浇水。”
……
云栀意上了楼,回到阔别已久的家。
她把房间的窗帘敞开,七七八八收拾了一个多小时。
腿挺软的。
就那天在酒吧喝酒后,他在车上一点都不收敛。
回去家里泡了个澡,又拉着她在浴室做了一宿,做到她求饶……
呃,这男的,这方面和从前一样!
生育力太强了……
……
厉阈野还真就在楼下提水浇花,浇树。
“不是,少爷您这……”风泽站在一旁,大脑差点萎缩了。
他们家少爷何时做过这种活了?
“少爷,您这做戏也做得太真了吧。”
风泽立刻地伸手去帮忙,“反正云小姐又没在,我来帮您浇。”
“……”
厉阈野顿了顿,修长的手放下舀水的瓢,英俊的脸歪着。
“风泽,要不你来当少爷。”
风泽哪敢呀?立刻闭上了嘴。
接下来,厉阈野一边慢条斯理地浇花,一边交代他工作上的事。
先前,厉阈野在金市买入了两幢写字大楼,离开后就从未来看过。
如今来了这地方,他也不打算闲着。
……
翌日。
云家,锦幽别墅。
云振南和丁媚正在客厅,突然门外跑进来一个管家,“先生,太太,老宅那边有动静!”
丁媚放下手中的茶杯,没说什么。
云振南歪着脸 ,“那个逆女回来了?!”
“是。”
当初云栀意离开后,她的妈妈林宛还回云家老宅住过。
于是,云振南和丁媚就派人盯着那边。
突然,“砰”地一声。
丁媚只觉得晦气,故意把茶杯摔在了地上,然后起身走了。
谁能想到,林宛那个贱人居然没死,还嫁进了欧家,连带着她的女儿都飞上枝头变凤凰,反观自己,自从云氏破产之后,就生活拮据,处处碰壁,和从前的风光日子简直天差地别。
然而,丁媚刚起身走到别墅外。
就遇见几个保镖,拽着两个男人丢在了地上,严厉地警告道,“这次只是打一顿,下次再派人过去老宅监视,那就是挖眼睛了!”
几个保镖穿着黑西服,带着墨镜,气场冷冽,自然是厉阈野的人。
被丢在地上的人,是丁媚和云振南花钱请的,准备让他们翻墙去听墙角来着,眼下,被发现后打得鼻青脸肿。
厉阈野素来不喜欢被人打扰。
惹上他,能有好下场才是怪了。
一回到金市,云栀意变得生龙活虎,早上帮厉阈野买了早餐,然后觉着没事干,又躺回被窝里。
她倒是想出去找点事情做来着……
奈何厉Boss还失忆。
她打算照顾他,等记忆恢复了,在去干别的事。
“厉阈野,喂,你还记得院子里的银杏树吗?”
“……”
厉阈野半靠床头,被她压着胸膛,喉结一紧。
不是,她怎么敢这样的。
“算了!”见他没说话,她显得微微的失落,“医生说过,得慢慢来,是我太急了。”
“睡觉。”
她从男人胸膛起身,躺回柔软的被褥里。
她准备再睡一觉。
可是厉阈野却被她撩得一身的火。
侧过身去,大手从身后抱住她。
“点火不灭,不是个好习惯。”
磁性沙哑的声音,从脑袋上方传来。
下一刻,她感觉裙子被撩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