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一幕令女魃有些迷惑,她静静地观察了一会,氛围不禁有些沉寂,下方那些人都以为震慑住她了。
“……”女魃此时确实好奇究竟怎么回事。于是又丢了一把过去,这一次露神依旧将它烧掉了。
“除非你是冥界来的……”女魃疯狂丢出紫剑,“否则即使能保护自己,你也保护不了别人。”
而女魃丢出去的铁钎照旧被露神烧掉,但是飞中阳凡时候,阳凡的边缘防御似乎不起作用了,她立马被击落了下来。
“噗……”阳凡吐了口血,露神在她身边设下了一团火光,让铁钎靠近不了她,同时自己又四处躲闪和消灭女魃的紫剑。
“如果有师父的戒指,或许能召唤出师父了。”歌利亚淡淡地说了一句。
“可是又听闻师父将戒指流落到地球上了。”歌利亚继续说说,“这到哪能找寻到呢。”
“戒指?……”陆尧说着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东西递到几人面前,“是这个戒指吗?”
戒指一拿出来,发出的光,将歌利亚第三只眼上的紫色匕首给灰飞烟灭了,并且让她感觉舒爽无比。
紧接着歌利亚睁大瞳孔,然后恢复成了陈桔子的人型模样,扯过一条布挂在身上朝陆尧跳跃过来道:“竟如此神奇?!”
陆尧跑到蒲桃还有远处文鳐时羽那边,利用戒指所散发出来的光芒分别化解了她们的危机,然后女魃看到了这一切,抿嘴不言,但手上却向陆尧飞射过去一把巨大的紫刀,紫刀过来的一刹那,戒指发出光,瞬间将其泯灭了,女魃甚是不解。
她无法猜测到那戒指的来历,非要说的话,恐怕是至高神界的东西吧!
陆尧和时羽被蒲桃瞬间带到陈桔子这边,然后陈桔子说:“也许这就是命运吧,如果遇不到你,说不定我们就玩完了。”
“师父您就别开玩笑了,我们想一下接下来做什么。”陆尧看了一眼阳凡那边焦急地说。
“听我说,我有办法了。”陈桔子说,“既然找到戒指了,我们需要四大门徒的力量,通过戒指,把师父请回来。”
“所以我们现在还要把阳凡救过来。”芬格说,“我去办这个。”
说着芬格便冲过去了,他一直以来都是向往着和神,和英雄们并肩作战,但是却从未有过机会,即使之前有作战的时机,自己显然只是个被拯救者。
随后不由地让他回想起了过去,曾经还很小的时候。
“芬格,你长大想做什么?”一个青年问儿时的芬格。
“我想做个英雄。”儿时芬格稚气未脱地说。
“呵呵,做英雄啊,真是非常了不起的愿望,不过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青年感叹道。
“我一定会努力的!”
“阳凡!”思绪这时候被拉了回来,芬格躲过紫剑,然后拉住阳凡的胳膊,“到这边来!”
“快去!我拖住她。”恶灵露神加大了火力,争取不让女魃的攻击波及到那二人。
“嘿,兄弟,此时你需要拖延一下时间,我们有个计划,或许能……”芬格还没说完,女魃不知何时瞬间来到三人身旁,并且毫无声息地用紫色铁钎斩掉了正抓着阳凡的芬格的手臂。
顿时鲜血四溅,芬格浑身剧烈颤抖着,看到自己胳膊跟身体分开。
“啊——!”芬格倒在地上摇着头,另一只手捂着断截处,根本遮掩不住流淌的鲜血。
“不管你们有什么花招,今天都别想活下来了。”女魃一脚踹飞芬格,“如果她此时是重要的,那么她就必须死了。”说着铁钎刺向阳凡。
“不!”陆尧跪在地上哭喊着。
众人叫喊声中,铁钎并没有刺中阳凡,而是一把火手抓住了它。
“不会再允许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我的爱人了……”恶灵露神身上冒着红烟,火焰的颜色也从黄色变成了黑红色。
“?”女魃再次奇怪,之前并没有这种情况发生,为什么这次会这样不敌于他,是他变强了?不对……
这家伙体内居然还蕴藏了神力!是神力让他的火焰发生了变化。
女魃心想着又看了眼阳凡,之前她也是如此,在复活后拥有了一丝神力在体内,而且随着战斗被延长,阳凡体内的神力更甚了。
看样子不能再拖延下去了,虽然不清楚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呼……”女魃褪去了宇宙陨铁所带来的力量,然后掏出她原有的黑色铁棍,飞刺向露神,露神虽然快速抓住它,却也差点被刺中,他抱住阳凡还有芬格的断手飞跃回去,刚才不知为何烧不了它了。
“果然是这样。”女魃看着自己的黑棍,还有宇宙陨铁,“相生相克……看来这陨铁的力量,被其他东西所覆盖了。”
“阳凡,还撑得住吗?”回到这边之后,陈桔子关切地对阳凡问道。
“我没问题,快看看芬格……”阳凡起身,这应该不是第一次有人为她受伤了,显得无比痛苦。
“他已经被马景泷带去治疗了,那个飞行舱内应该有治疗仪器。”陈桔子接过断手给了马景泷。
“接下来,我们该用这个请师父过来了。”时羽说着看了看戒指。
“你们休想!”女魃虽然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显然感觉不太妙,飞跃过来朝他们伸出大手,瞬间无数黑棒无中生有对众人袭来。
“我去拦住她!”恶灵露神说着甩出一把大火。
“不用了,很快的,把手抓过来!”陈桔子说着按在戒指上。
四个人同时握住戒指。
巨大的光从天空钻出来,击溃了女魃冲击过来的黑棒,也同时打散她的黑色乌云,而女魃刚飞过来,就被光芒击中并且弹了回去。
这是大家始料未及的,影响居然如此之快,并且在这时,一个白衣仙人出现在了云端。
“是……师父吗?”蒲桃撅着嘴角,眼睛泛着泪花。
“……”时羽和陈桔子也微笑着看着那个男人的缓缓到来。
“师父……”女魃却如同打霜了的茄子,瘫倒在地上,她此时恐怕最畏惧的人要到来了。
数百年前——
“我要离开了,这里暂且交付于你。”一名身穿仙袍的男子留下一句话,便挥手而去。
“那如果到时候真如预言所说,该如何是好。”另一名男子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