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蓉咱们今天不谈，咱们说说那个燕子如何？”</P>

杜大用笑着和张蔷薇说着。</P>

“燕子是奚蓉的替身，她们是和我们分割开来的，我只是听洪四爱打电话时候听过一嘴，对于她们我其实并不了解，所以我只能说我就是认识！”</P>

“那你会唱《囚鸟》这首歌吗？”</P>

杜大用问完以后，盯着张蔷薇一动不动。</P>

“会啊！就是不太熟。怎么了？会唱这首歌有啥问题吗？”</P>

杜大用摇了摇头，然后在纸上记录了一句话。</P>

范阳看了看，纸上写着：眼神有顿挫感，这里要存疑。</P>

范阳假装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其实是有些慌张的，因为他也看了张蔷薇的表情，不过他怎么也没看出来，张蔷薇眼神在哪个地方出现了顿挫感。</P>

“有个名字叫蕾蕾的和你也认识？”</P>

杜大用还是笑着朝着张蔷薇问道。</P>

“杜局长，你也知道蕾蕾？”</P>

张蔷薇这会儿语气都开始有些弱了。</P>

“知道啊！”</P>

杜大用不提男女，不提年纪，只是提了一个似是而非的名字，就让张蔷薇有些乱了节奏。</P>

“张蔷薇，你这真真假假的和我说了一大堆，为了什么？你的爱情？甚至不惜自己最后被正法，也要保护好洪讲美？你这个警察也不算白当了，以前也经常参加审讯工作吧！”</P>

张蔷薇一副懵的样子看着杜大用，似乎不知道杜大用在说什么一样。</P>

“遭受凌辱应该是真的，至于辨认声音，应该是假的，抛出一个生产“东莨菪碱”的小型化工厂是真的，然后提到洪讲美又是假的，说到奚蓉和燕子你认识是真的，包括你们来往不多，是被分割的状态，我也认为是真的，可是蕾蕾是谁呢？你又开始说假话了。我不知道你这么维护洪讲美是为了什么？除了你心里的爱情，我实在想不到。”</P>

杜大用还是微笑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