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不同命,叶可萱和他的孩子就贵如珍宝,而她和她的孩子在他眼里便是命如蝼蚁。
她起身,慢吞吞地离开。
落地玻璃映出她狼狈红肿的一张脸,手掌心血肉模糊。
“你的手需要包扎一下。”
好心的护士叫住她。
季知澜礼貌谢绝,离开医院。
她根本没有钱再给自己医治了,她的钱还要存着生产的时候用。
……
季知澜没想到叶可萱的孩子竟然没能保住。
“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你可萱的孩子怎么会没有,你太狠毒了!”
季知澜被霍北行从她的出租屋拉了出来。
出租屋外,一辆豪华的黑色房车车门打开,霍北行上前揽住脸色苍白的叶可萱,看向季知澜时眼神却是阴寒。
他万万没想到季知澜会毒辣至此,连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
“向可萱磕头道歉,磕到我满意为止。”
霍北行命令道。
“那天是她自己带人来打我,她自己绊倒,不关我的事情。”
季知澜虽然也为那个无辜的孩子可惜,但她绝不会低头。
她和他的视线相对,她倔强而平静地迎着他的目光,目光里没有半分愧疚,坦坦荡荡,如一株白梅孤立雪中。
霍北行眸色发深,有一瞬间的迟疑,似乎是他真的误会她。
“北行,不要怪知澜姐,要怪就怪我那未出世的孩子没有福气到这个世上看一看……”叶可萱梨花带雨地哭诉着。
霍北行脸色又变得冷酷,对季知澜道,“你不磕头是吗?”
“怎么?
你又要按着我磕头?”
她凄凉一笑,没忘记那天在医院他的手段。
“这次我让你磕得心甘情愿。”
霍北行举起手机,示意季知澜看里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