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 向大少气势腾腾的吼完了,很酷的率先挂断,又不屑的把手机往车座椅上一扔,把那份扬眉吐气的得意发挥到极致。
坐在前面驾驶位上的阎华有些不忍直视,却不得不强颜欢笑的点赞,“少爷威武!”
向大少昂起下巴,“那是必须的,女人就是不能惯着,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哼!”
阎华点头,“呵呵呵,少爷所言极是。”
向大少又得意的哼了一声,“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肯定是不敢了,玉小姐指不定现在多么乖巧温顺呢。”
“会么?”
“必须哒,刚刚少爷您可是威风的气壮山河,还能镇不住玉小姐?”
向大少挑挑眉,有些圆满了。
副驾驶上的某人忽然一本正经的指出,“可我怎么闻着车里一股虚张声势、自欺欺人的味道?”
向大少面色一僵。
阎华赶紧暗暗瞪了他一眼,“别胡说,少爷刚刚多英明神武,你听听那话说得,有种你别跑,爷今天非办了你不可,听听,这才是男人,这才是真爷们……”
瑞安眨眨眼,“是吗?那还等什么?赶紧开车去玉楼,把人家给办了呗,去晚了,人家或许真的会跑路。”
阎华一噎,看向向大少,小心的问,“少爷,您还去吗?”
向大少强硬的犟着脖子,“去,为什么不去?”
“啊?真去啊?要不要我多带些人手?”阎华开始苦大仇深起来。
向大少低吼,“特么的爷又不是去砸场子,带人手干什么?”
“可,可……”阎华苦逼的道,“可您不是要去办了人家嘛,这比砸场子还难,不带够人手,我怕您一个人应付不了啊……”人家也是很有些背景的。
谁知,向大少羞恼的踹了一下驾驶椅,“特么的爷办个女人还需要别人帮忙,你找抽是不是?”
瑞安也补了一刀,“阎华啊,原来你竟然还有这份羞耻的心思,还真是潜伏的够深。”
“……”阎华欲哭无泪,他说什么了就羞耻了?
“还不赶紧开车!”向大少又吼了一声。
“是,是……”阎华手忙脚乱的发动了车子,一路奔向玉楼。
车子行了几分钟后,阎华忽然问,“瑞安,你怎么又和我们掺和在一块了?”
闻言,瑞安一叹,“是啊,我怎么又沦落到与你们为伍了?”
“什么?”
向大少的眼刀子也杀了过去
。
瑞安无辜的纠正,“我是说,我以后打就跟你们一起共舞了。”
阎华嘴角一抽,“说人话。”
“喔,就是搭个顺风车。”
“你也去玉楼?”
“嗯。”
“去干什么?”
“约会。”
“约会?跟谁?”
“玉小姐。”
“什么?”阎华看他都是一脸找死的表情了,敢在少爷面前说去和玉小姐约会,少爷都还约不上呢。
“你那么震撼做什么?是约会,不是约别的什么羞耻的。”
“你,你们什么时候约好的?”
“很多天了。”
“怎么约的?”
“玉小姐说,我无聊想找人玩的时候,就可以去玉楼找她玩。”
“……”
向大少一直没说话,只是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响,竟然敢答应和别的男人一起玩?爷特么的就玩的你没有一点力气,看你拿什么和别人玩!
……
玉楼里,玉楼春被挂断电话后,羞恼的扔到一边,不过想到他无耻的威胁,接下来她再难心无旁骛的打磨玉石了。
这时,楼下忽然传来熟悉又陌生的一声。
“把这个玉镯给我拿出来瞧瞧!”
“好,您稍等。”
闻言,玉楼春皱了皱眉,说熟悉,是因为这道声音她听了十几年,说陌生……则是因为曾经它是娇媚的、柔弱的,还带着一丝楚楚动人,可如今,画风突变,娇媚还是有的,只是柔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盛气凌人、颐指气使的倨傲和自信。
她这是来炫耀傍到大金主了?
玉楼春冷笑一声,收起玉石,拍了拍身上的石料,就穿着那一身工作服走了下去。
二楼上摆着的大多是玉石磨成的饰品,莹润的白玉,尊贵的黄玉,浪漫的紫色,神秘低调的墨玉,还有青翠欲滴的翡翠,琳琅满目,却不会让人眼花缭乱,每一样都摆在特制的玻璃器皿中,柔和的灯光打在上面,上好的玉石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令人见之便忍不住想抚摸一把。
每一样饰品都标价不菲,可那美好的质地和典雅的雕琢,也让人叹为观止,说不出砍价的话来。
因为,看它的第一眼,便觉得它值得!
若是再上了手,便不再舍得摘下来了
。
玉家做出来的东西,便是有这样的魔力,百十年前曾有人千金散尽,只为求玉家一样玉器,足可见它们的魅力!
玉楼春走到二楼时,便看到秦水瑶正坐在一个柜台前,漫不经心的打量着手腕上的镯子,她穿了一件宝蓝色的裙子,头发高高的挽起,妆容精致,贵气逼人,搁在一边的包包上,世界品牌的标志熠熠生辉,不过,却也不及她手指上的那颗钻石更耀眼,她戴在中指上,异常醒目,在强烈的暗示着什么。
玉楼春却只替她感到可笑和悲哀。
萧何这时走近她,小声的道,“这不是你当初的那个‘闺蜜’”
玉楼春点点头,“嗯。”
萧何揶揄的笑,“这是飞上枝头找你显摆来了?”
玉楼春勾起唇角,“是啊,我是不是该表现的羡慕嫉妒恨一点?或者自卑难堪?”
萧何也低笑起来,“可以,话说我还从来没见过你有嫉妒别人的时候。”
玉楼春看向他,忽然不怀好意的道,“有啊。”
“呃?你嫉妒过谁?”萧何好奇不解。
玉楼春坏心的笑,“你呗。”
萧何下意识的问,“我?你嫉妒我什么?”
玉楼春有模有样的一叹,“嫉妒你活的安静,没有人骚扰你,都是你去骚扰别人,主动权牢牢的掌控在你自己手中,这是何等的幸福?”
萧何悲痛了,“这是何等的卧槽!你这是嫉妒吗,你这是插刀子啊,我不想掌控主动权行不?我想被人家日夜骚扰调戏行不?小楼,呜呜,你学坏了……”
“呵呵……”
她愉悦的笑声,终于惹得秦水瑶扭头看过来,看到她的那一刻,心里的恨意暴涨的恨不得扑过来撕碎了她,她毁了了她所有的青春和尊严,还有最重要的清白……
可是她忍住了。
秦水瑶貌似很高兴在这里遇上她,亲切的打招呼,“小楼,你也在这里逛啊?”
玉楼春收起脸上的笑意,淡淡的道,“不是。”
秦水瑶像是很讶异的睁大眸子,“那你是……”
玉楼春很坦然的整理了一下身上暗色的袍子,“打工。”
“喔,原来是打工啊!”秦水瑶一脸的恍然,眼神在她的身上落了片刻,似是有些同情的道,“放假了,你也不回家吗?还要留在这里打工,很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