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且,我没哭。”</P>
“只否认了你没哭,那就是伤心了?”那道声音似是在叹息,“游历回来后,那小丫头的事一句话都不曾过问,我以为你不在乎的。”</P>
珩淞没有否认,“就如留云所说,我自己教养过的孩子我不可能完全不在乎。但她有句话也说的很对,汀兰对我来说更像是有名字的过客。若非特意提起,确实很难想到。”</P>
“啧,又故作冷漠了,看来你还是完全不信任我啊!”</P>
“一个藏头露尾见不得光的东西,我为什么要信任?有本事先从我脑子里滚出来,少跟我玩谜语人这套!不出来就给我闭嘴,小心我跟你同归于尽!”</P>
“别误会,我可不在你脑子里。”祂的声音带了点笑意,“同归于尽嘛,在你把你身上的秘密搞清楚前你也干不出来,哪怕是五百年前失了智也能在事情无法转圜,天理要强行将你按下去的时候清醒,更何况现在。”</P>
珩淞深呼吸,“那你倒是把我身上的秘密告诉我啊,一直在这说谜语很容易不得好死的知不知道?”</P>
“『那可不能说,说了多没意思』,你也说过类似的话,瞧,我学你说话学得像不像?你逗那个二代水龙王时的心态跟我现在可差不多。”</P>
“不说就滚!听着心烦!”</P>
“行吧,滚就滚。不过,朋友,骂完一通发泄了情绪,现在高兴些了吗?”</P>
珩淞:“……你在逗我开心?”</P>
“嗯,怎么样?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吗?”</P>
“信你个头!”珩淞骂完最后一句,不再理会这个谜语人,意识回到现实。</P>
不得不说,刚刚发泄了情绪,现在确实冷静不少。</P>
深呼吸几下,珩淞将卷轴放回锦盒里,“荧,委托你一件事。”</P>
还有些懵逼的荧:“啊?什么事?”</P>
“明天早上来奥藏山,帮我把卷轴送去给汀兰的后人,我会随信一封放在里面,告知事情原委,你明天来取,送达即可。”</P>
“哦哦。所以你真的没事吗?”珩淞要是真哭了那都还好,但刚刚明明还很伤心,现在却又像没事人一样,总觉得这么憋着迟早出事,磨损也会找上门的吧?</P>
不过她有神之心,好像也没多大问题。</P>
面对来自小伙伴的关心,珩淞摇摇头,“没事,刚骂了个谜语人,现在心情好的很。”</P>
就是那个被骂的家伙……算了,那家伙都引导她来骂自己了,想来也不是个会介意的。</P>
介意也没用,骂都骂了,收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