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还以为二皇子突然偷偷传唤沈洛洛是对她感兴趣了,没想到竟然是喊她过去让她墙角,羞辱她的?
这可太惨了!
沈时宜听完后才反应过来,气的整张脸都是胀红的,她想也不想,掌中利剑一化,直接往东殿冲去。
沈洛洛也就罢了,谁让她命好,一出生就被指婚给二皇子,就算再跟二皇子扯在一块她也没立场说什么。
但付紫鸢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庶女而已,就连入宫学礼的资格都没有,竟然也敢打二皇子的主意!
等她赶到东宫,正殿的侍卫看见执剑而来的沈时宜立马拦下。
“二皇子正在里面休息,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
“休息?付紫鸢正在里面用不入流的手段陷害二皇子,你们还不将门打开,二皇子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待得起吗!”
侍卫们面色一怔,付紫鸢是在里面没错,但哪里有谋害一说,明明是二皇子说要传唤付紫鸢来的啊。
而且更奇怪的是,沈洛洛怎么也跟她们在一块?她不应该也在里面的吗?
然而没等侍卫们开口,殿里就传来了布帛撕裂的声音,还伴随着女子的娇喘惊叫。
“二…二皇子…别…别…啊!”
这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一穿出来,所有人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闺秀们红着脸撇开唾弃着:“光天化日之下,这…付紫鸢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沈时宜哪里还能忍下。
“二皇子根本不认识付紫鸢,如果不是被付紫鸢设计不可能陷入圈套,付紫鸢罪该万死,如果你们继续拦着酿下大祸,我就只能去请文贵妃过来了。”
侍卫们这样是真的慌了,一个未来储君被区区一个女子设计又当众被拆穿,再耽误下去,他们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正殿的门很快被侍卫们踢开,里面霎时间传出一阵旖旎的麝香味,床榻上的楚凌风迷迷糊糊的,像一个被烤熟的虾一样,浑身都是不正常的绯红,一看就知道被下了狠药还没完全疏解的模样。
而付紫鸢则是一身衣衫不整,惊慌失措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人,露出的肩膀和脖颈,布满了或轻或重的咬痕还有吻痕。
让人一看就知道这里面曾经发生过什么。
沈时宜捏着剑柄的手都气得在发抖,她一个健步冲上前,将剑刃狠狠插进付紫鸢的肩膀。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胆敢给二皇子下药,以妄想爬上空床,看我不将你挫骨扬灰!”
付紫鸢身上本来就疼,现在猛然被刺了一剑,疼得小脸煞白,慌张的解释着。
“不,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知道二皇子怎么就突然间将我拖来床上,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时宜将剑刃狠狠一搅。
“你意思是说,是二皇子自己给自己下药然后强迫了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二皇子能看上你?我就知道你费尽心思进宫肯定有目的,你嫡姐突然好端端发病,肯定跟你也脱不了关系!”
“来人,来人!快将这个痴心妄想的女人拉去宗灵府!”
侍卫们心里慌的一匹,刚才他们一直在外面守着也没发现哪里不对,眼下正担心找不到替罪羊,听了沈时宜的话后,想也不想就将付紫鸢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