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喋喋不休的咕哝着。

“这些钱我可得好好守收着，姬容那个狡猾的只答应一百万灵票让我进队，保证我活着做完任务还要另外一百万灵票，可别搞重复又将这沓钱送过去，不然到时候她就知道我们是鬼族的人了。”

只是他在收拾灵票的时候，嗅到灵票上带有姬容的气息，本来匍匐在楚寒非身边的神兽破风狼一个劲的上来试图将去嗅那一沓灵票，不准他碰。

郭霄汉着急忙慌的从破风狼嘴里将被它咬住的灵票“救”回来。

“哎呀，你就别过来捣乱了行不？”

而也不知道楚寒非想到什么，看着自以为很精明的郭霄汉，终于忍不住的抵着玉扇“噗嗤”笑开。

“你看看连这畜生都比你聪明。”

“什么意思？”

“你就别瞎忙活往钱庄跑了，到时候另外的一百万灵票，就用这沓送过去就是，虽然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露馅的，但魔尊姬容怕早就猜出了你我的身份。”

郭霄汉满脸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除开这一回你让我主动去接近姬容，之前她来找我搭话，我都是躲着不见的，她能从哪里知道我的身份！”

“你将灵票堆叠起来，看看右下角是什么字？”

郭霄汉愣愣的将整理好的灵票一叠，只见这一整沓两票的右下角，以骑缝的位置为准，用黑色笔墨写了一个小小的“四”字。

他还没反应过来。

“四？四是什么意思...”

楚寒非看着他还懵逼的神色：“我在星耀皇朝的排行第几？”

“四皇子！我去！”郭霄汉鸡皮疙瘩一下就起来了。

“你方才说这些灵票是伯桓亲自送去鬼族，还指名道姓必须交给鬼族少主的？难道...姬容知道这钱会落到你手上，所以才知道你肯定会接受魔族抛出的合作？她怎么能肯定的？”

楚寒非笑笑：“之前也许不肯定，但现在，她必定已经知道了。”

他在恍然发现这一沓灵票上做的记号时候也是惊讶不已，不过很快他就想明白了。

姬容一向聪明，之前或许还是猜测，但就在他接受伯桓提议那一刻开始，姬容不仅能确定楚寒非的真实身份，也笃定楚寒非肯定会接受她的提议。

跟聪明人结交，即使没有只言片语，也能猜出几步来。

说起来，这还是楚寒非第一次遇见这么有意识，又旗鼓相当的对手。

既然能的都同样的结果，那卖人情不是一样呢？

这便是他临时倒戈，与魔族成为盟友的主要原因。

郭霄汉已经彻底没了思考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