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次长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季伯真短恼怒的环视四周:“谁?到底是谁在军事法庭大声喧哗!”
“我,崇仁。”
“原来是崇仁亲王………亲王,军事法庭审判,有代理律师出现,这不符合规矩。”
“规矩?你们海军省在空军省基地私设临时军事法庭,这符合规矩吗?”
“这…………”
季伯真短被崇仁怼的哑口无言,用眼神,向陪审团求救。
哪知,这些参谋,没有一个敢站出来说话,不是瞅着天花板,就是瞅着地板,甚至有个当场拔鼻毛。
“崇仁亲王,没有嫌疑人,这该怎么审判?毕竟是宣仁亲王的事,可不能马虎。”
“季伯次长,嫌疑人正在执行危险任务,这任务,关系到倭国在太平洋战事的成败,有个代理律师,不过分吧?”
“亲王,这个危险任务,方不方便说?”
“不方便,我说了,事关太平洋战事成败,肯定是机密中的机密,任务完成以后,才能上报海军省。”
季伯真短也不敢自己拿主意,扭头对着陪审团道:“你们倒是说句话啊,你们要是再不说话,这个法官你们谁愿意当,谁当。”
见到季伯真短要撂挑子不干,众参谋也慌了,得罪崇仁,再得罪了宣仁,海军省军令部参谋,说不定要大换血。
“次长,我觉得亲王说的很有道理,毕竟,关系着太平洋战事。”
“对,我也这么认为,执行任务死亡了,就人死事销,如果没死,咱们再审也不迟。”
“军事法庭有代理律师,这件事看似荒唐,实属无奈…………”
“当当当。”
季伯真短敲了敲木锤。
“好吧,这件事本来就不寻常,就按照不寻常的办法审理,请代理律师阐述观点。”
小岛次郎也不客气,搬了把椅子坐下,双手环于胸前,翘着二郎腿。
“他不可能干这种事,不是他,他干不出来这事。”
季伯真短脸色黝黑。
“干什么事?你口中的他,到底是谁?说清楚。”
“切~还干什么事?你一个法官,你问我?你应该比我都清楚吧?当然是宣仁亲王昏迷的事了。”
“那你口中的他,到底是谁?”
小岛次郎抠着鼻子说道:“当然是嫌疑人咯。”
季伯真短咬牙切齿道:“我问,嫌疑人的名字!”
“我不知道呀………我没看着呀………”
季伯真短:“……我要证据………”
“我都没有看见,你要什么证据?你信就信,不信拉倒。”
“当当当。”
季伯真短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将手中的木锤塞进小岛次郎的嘴里。
“好,没有证据,没有证词,也没有当事人,我宣判,嫌疑人枪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