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麟对夜浓皇后道:“皇后不也是女的吗?正所谓巾帼不让须眉,孤并不觉得派焉色进行比试,有何不妥的!”
长鹤急忙又道:“那个……陛下,属下还有一事……”
蓝麟和夜浓转头同时看向长鹤,长鹤有些面露难色。
蓝麟皱眉道:“长鹤统领,是还有什么事吗?”
长鹤点头,然后道:“是的陛下,就是焉色她……她不会说话!”
蓝麟苦笑一声道:“哈哈哈!孤只是找贴身护卫,又不是让她做外交官,用不着能言善辩的!”
长鹤急忙道:“陛下误会属下的意思了,属下的意思是焉色天生就是一个哑巴!”
蓝麟瞪目一顿,一旁的夜浓皇后听罢,笑得腰肢乱颤:“哈哈哈!哈哈哈!陛下,你难道准备让一个哑巴做你的贴身护卫吗?”
蓝麟看向一旁静默不语的焉色,她那双乌黑的眼眸中似乎带着一点不安,微微低下了眼眸去。
蓝麟看得出,焉色对于自己不会说话这件事其实是自卑的。
他冷声道:“只要焉色能够比赢这场比试,不会说话又如何?比起那些会说话,多嘴多舌的,孤更喜欢不会说话的贴身护卫,起码她够安静!”
夜浓皇后的笑声戛然而止,她觉得自己再笑下去也没有意思了,这个追兰王仿佛是和自己杠上了,既然这样那就开始比试吧,到时候她也好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蓝麟看向长鹤,然后道:“长鹤统领,当年你将培养得最优秀的长亭送到了孤的身边,孤希望今日你推选之人,也能如同长亭那般骁勇善战!百折不屈!”
长鹤点头道:“是——陛下!”
他回头眼神犀利地看了一眼一旁静默不语的焉色,原本安静的焉色似乎身上的神经被碰触到了一般,立即警觉起来,整个人宛若离弦之箭,只待比武的开始。
长思冷漠凝视着对面的焉色,他没想到与自己比试的竟然会是一个女人,这样即便自己赢了,也似乎胜之不武,他的内心其实并不想和一个女人进行比试。
“那就开始吧——”坐在龙椅之上的蓝麟慵懒地道,然后单手抚腮,看着台下的二人比试。
长思抽出了腰间的佩剑,而焉色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拔出了腰间的佩刀,两人正面对面地站着。
他们的眼神坚定,手中的刀剑闪烁着寒光。这是一场关于荣誉和尊严的比试,也是一场关于技巧和勇气的较量。
长思和焉色的身形都矫捷、稳健,出招也各不相同。
长思手持长剑,身姿挺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决然。他的剑法灵动而犀利,每一次挥剑都如同闪电般快速,直取对方的要害。他的剑舞得如同龙腾虎跃,气势磅礴,步步紧逼焉色而去。
焉色手持佩刀,步步生风,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韧和果决。她的刀法沉稳而狠辣,每一次挥刀都如同狂风骤雨般猛烈,直劈对方的防线。她的刀舞得如同山河破碎,威势惊人,令人看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长思和嫣色的身影在鸿武大殿内飞快地移动,他们的剑和刀在空中交错,发出一阵阵刺耳的金属碰撞声。他们的动作快如闪电,疾如流星,让看的人眼花缭乱。
长思的剑法灵动多变,如同游龙一般在空中飞舞,时而直刺,时而横扫,时而上挑,时而下劈,变化无穷。他的剑舞得如同繁星点点,美丽而致命。
焉色的刀法则是沉稳有力,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直劈横砍,每一次挥刀都带着强大的力量,让人无法抵挡。她的刀舞得如同雷霆万钧,震撼人心,根本让人想不到这是女子能施展出来的果决刀法。
此刻二人越战越烈,斗的不可开交,就连长鹤都开始不得不佩服起自家兄长的这位庶子,没想到他竟然也能有如今的造诣。
不过长思的剑法虽然凛冽,却始终不及焉色出手冷厉,她毕竟是自己如同杀手一般严苛训练出来的,在拔刀的一刻,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的。
只有这样不在乎性命的人,才能成为真正的勇者。
勇者是没有退路的,而他们唯一的退路也只能是死。
所以在焉色的内心深处,是不可能输的!
只见长思的剑突然刺向焉色的胸前,那一剑如同灵蛇吐信,相当险,令得龙椅之上观看的蓝麟都忍不住为焉色捏把汗。
谁料长思的毒招还在后面,这一剑其实只是虚招,他真正要攻击的要害确实焉色的脖颈。
长剑如同灵蛇一般游荡,剑风一改,就在焉色准备挑剑之际,却已经来到了她的脖颈。
长思的剑没有一点迟疑,已经刺向了焉色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