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凝着陆敬安,眸色清明,想都没想顺着他的话开口:“主谋是江越安,不是卫施。”“要说过错,你的过错不该大于卫施吗陆先生,别迁怒给无辜人。”华浓急切的话一出来,就意识到不对了,这种时候跟陆敬安说这种话无疑是在扎他的心。“对不.......”“确实,是我的过错。”“我不是这个意思,”华浓开口想解释,但又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修长的指尖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尊重我自己的决定。”“随你.......”男人丢下两个字,压着怒火跟紧绷的情绪离开了茶室,华浓狠狠叹了口气,转身追了上去。在书房门口,被一道沉重地关门声止住了步伐。她该死,惹到娇夫了。她这张嘴,什么时候就该禁言几天。华浓懊恼地站在门口,生怕陆敬安在里面抑郁想不开,然后把自己给憋屈死了。伸手揉了揉脸,调整了一下情绪,拧开门,探头探脑地伸着脑袋进去。甫一开门,烟味儿来袭。陆敬安听见开门声,打开了身前的窗子,夹着烟的手伸出了窗外。“要不你先抽,我一会儿进来。”华浓讪讪说着,准备离开。“进来,”男人硬邦邦地话语声开腔。华浓也不敢不从啊,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推门而入时,气势都没那么足了。陆敬安随手将手中的烟摁在窗边的一棵迎客松上,动作干脆利落。转身望着华浓,等着她开口。华浓沉吟了半天,才转移话题:“江越安在你手上”“白芸刚刚给我打电话,说想见他一面。”“我将江越安收拾了,她不该感恩戴德,抓住机会远走高飞吗还凑上来做什么”“确定是她想见不是别人”“你的意思是”华浓有种不祥的预感,突然意识到白芸刚刚那段话语里莫名有些轻颤,难道陆敬安没接华浓的话,按了内线让昆兰将徐维喊上来。“去查查,江老爷子是不是来京港了。”“隐秘点,你亲自带人去,还有,查出白芸在哪儿。”八点半,华浓换了身修身的针织衫下楼,下半身是一条针织阔腿裤,一整套米白色搭配,居家而又显气质,刚下楼坐在餐桌上,陆敬安电话响了。那侧,徐维道:“江老爷子来京港了,白芸被老爷子压着了,这会儿正在江家别墅。”徐维一边说,一边看着眼前的情况:“江老爷子似乎知道了什么,天寒地冻地,白芸跪在院子里瑟瑟发抖。”徐维心想,到底是豪门啊,个个都心狠手辣不留情面,对一个孕妇都能下这般狠手。要不怎么说一入豪门深似海呢“知道了。”“你先回来。”陆敬安刚挂电话,华浓端着杯子的手就放下了。“白芸有危险”“应该,”陆敬安很淡定,回应漫不经心地。“能.......”“不能,”华浓的话还没说完,陆敬安直接开口拒绝,继续道:“个人有个人的造化,白芸既然选择这条路就意味着她早就做好了准备面对这一切,她若真是个聪明的,江越安出事的第一时间她就该离开京港远走高飞,既然她敢留下来,必然是有她的用意,你强行参合进去,只会让她承受更多不该承受的。”“华浓,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陆敬安伸手摸了摸华浓跟前的杯子,发现温度不高,将二人杯子对换,换了一杯。“先吃饭。”........江家别墅里,白芸跪在院子里,身上仅着一件白色高领毛衣。屋子里,江老爷子望着躺在床上气得浑身发抖,口齿不清的老太太,脸上神色复杂难测。身后,恒清望着白芸新请的两位佣人。“我们真的没做什么,白小姐请我们来就是打扫卫生和照顾家里人饮食起居的,老太太瘫在床上那么久一直都是我们在照顾着,白小姐也都知晓,怎么会虐待老太太呢”“是啊,白小姐更不可能虐待老太太了,反倒是老太太对白小姐非打即骂的,我们都看不下去了。”二人瑟瑟发抖,不敢说半句假话。眼前看着他们的中年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人,而房间里的那位老先生更甚是气度不凡,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官老爷。江老爷子怎么也没想到,他不过是回首都周旋了那么几日,再回到京港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恒清正审着人,电话声响起。走远接起,那侧不知说了什么,见他面色沉重,拿着手机进来:“老先生,那边来消息说是在机场被扣下来了,至于扣到哪里去了,机场那边的人也没告知,说是上头亲自下了命令。”“上头”“是。”“哪个上头倒不如直接报出陆敬安的名字。”老爷子怒火冲天,恒清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望着老爷子继续道:“有件事情,我不知当说不当说。”“说。”“据说是大少爷买凶杀人,将华公主给捅了在先,这件事情,源头在华公主身上,我们若是想周旋,怕是.........”“让白芸进来,”老爷子怒喝声响起。恒清去院子里将人带进来时,白芸脸的惨白,冻得浑身发抖。沙发上,老爷子火气冲天,落在拐杖上的手颤抖着:“约华浓出来。”“您凭什么觉得我能将人约出来”“在游轮上,你们来往密切,我不是瞎的。”“来往密切就我这种肮脏货也配跟华公主来往密切您怕不是病急乱投医,有妄想症了。”“混账。”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被白芸刺激得怒目圆睁,仿佛下一秒钟就能将她撕碎。..5.365.7.2.9.3.22.52.99..
第5章 她该死,惹到娇夫了(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