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伊丽莎白篇</P>
“7月11日,黄昏时分,雨幕如织,我躲在公园,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个人,随便谁都行,来完成我的‘仪式’。嘿,命运真是有趣,一个女孩从公交车上下来,就这么走进了我的‘剧本’。你说,是她的不幸,还是我的‘幸运’呢?”</P>
“我跟在她身后,像影子一样,雨声成了最佳的掩护。在那条孤寂的小路上,我用尽毕生演技,一手铁棍伪装的‘枪’,让她乖乖跟我走,她还以为自己在演《人质》呢。”</P>
“我们溜达到了灌木丛的隐蔽角落,我用‘枪’轻轻提醒她,别动,安静。她紧张得像只小鹿,我还记得她请求去半山腰方便,我就顺水推舟。那一刻,我明白,‘演出’即将达到高潮。”</P>
“我用尽全力,像拧湿毛巾一样掐住她的脖子,她倒下了。但你知道吗,人有时候就是这么顽强,她居然又醒了过来。于是,我的‘道具刀’上场了,那刀,用得我手都酸了,她终于不动了。我得确保她是真的去了另一个世界,所以,又来了一段‘踩踏舞’。最后,我把她安置在了水沟旁,布置成了犯罪现场的开篇。”</P>
警方听得直冒冷汗,忍不住追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P>
德尼尔的回答简单直接,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就是想,就像有人偷走了我的生活,我也想体验一下偷走别人的感觉。”</P>
他叙述这一切时,冷静得像是在讲睡前故事,连刀柄断裂的细节都描述得如此云淡风轻,让在场的警察几度怒火中烧,却又不得不忍耐,因为他们深知,德尼尔是解开这场恐怖拼图的唯一钥匙。</P>
7月8号,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在车站守株待兔,一个女士从人流中脱颖而出,成了我“剧本”里的新角色。我按照老套路,悄悄跟上,准备上演我的“惊悚大片”。但这位女士可不好惹,一口下去,我手差点成了汉堡肉饼,疼得我直跳脚。她借机逃跑,我紧追不舍,马路上空荡荡的,简直是天助我也。我追上她,上演了“别说话,小心脑袋搬家”的经典台词。</P>
警察叔叔好奇地问:“你打算怎么安排她的‘剧情’呢?”我耸耸肩,轻松回答:“没啥特别的,就是想带她去个安静角落,然后,嗯,你知道的。”</P>
接下来是第二幕,黛博拉的篇章。</P>
黛博拉逃跑之后,我转战Kananook站,那地儿,晚上比月球还安静。我搭上了一趟随机巴士,直觉告诉我,那里会有新故事。果不其然,一位妈妈出现了,带着她的车和购物任务。我像忍者一样潜入车后座,完美隐藏。等她回来,车一发动,我的表演时刻就到了。我从暗处现身,用棍子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她乖乖听话。</P>
警察问我在车里发现了啥,我告诉他们,后座有个儿童座椅,显然,我遇到了一位超级妈妈。但这没让我犹豫,戏还得继续。</P>
我指挥她开车到了我的“私人剧场”,威胁她,让她别想唱独角戏。然后,我像变魔术一样,绳子从天而降,她好奇地伸手触摸,结果,就成了我手里的“活结”。几分钟后,她安静了。我拿出我的“秘密武器”,对着她比划了几下,她开始发出和上一位“女主角”一样的声音,那是一种让人难忘的咕噜声。完事后,我突发奇想,想看看里面的世界,于是,我用刀做了一次“外科手术”。完事我还得清理现场,树枝、藏刀、处理证据,我可是专业的。</P>
警察又问:“为啥选她?”我摊手,重复了一遍:“没什么特别原因,就是想来一场即兴演出。”</P>
时间轴跳跃到德尼尔坦白后的第十二个时辰,他缓缓揭开娜塔莉案件的神秘面纱,让原本已有些疲惫的警察瞬间脊椎发凉,仿佛喝了一杯冰镇咖啡,清醒又战栗。</P>
“这出戏,我可是预谋已久,剧本我都写好了。目标是在自行车道上捕获一名青春少女,带她穿越马路,进入保护区,完成我的‘艺术创作’。前一天,我就去现场做了布置,把那隔离带整得跟迷宫似的,每个洞都精心测量,刚好能让一个人猫着腰溜过去。”</P>
“到了那天下午,两点三刻,我的黄色丰田花冠就像个猎手,静候在路边。没多久,穿着蓝色校服的娜塔莉骑着她的‘风火轮’出现了。我尾随其后,就像一场精心策划的追逐游戏。在第二个洞口,我出手了,一招‘背后突袭’,一手捂嘴,一手持刀,我们就这样钻进了我的秘密花园。”</P>
“她像只小野猫,拼命反抗,估计那时候我手上的伤口就是这么来的。我告诉她,别动,否则就给她开个‘红领巾’。她求饶,甚至提出交易,说愿意给钱,甚至,嗯,你懂的。我当时就想,这姑娘的剧本怎么和我不在一个频道上?”</P>
德尼尔说到这儿,冲警察无奈地摇摇头,仿佛在说,这剧情也太狗血了吧。</P>
“我让她跪下,刀尖在她眼前跳舞,顺便在她脸上留下了几道‘纪念品’。她哭着问我想要什么,我告诉她,‘我要你安静。’我用绳子去完成我的‘沉默计划’,结果绳子质量不咋地,断了。她又开始挣扎,我只好动了真格,一刀下去,打开了她生命的倒计时。我还记得,我伸手进去,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在探索未知的世界。”</P>
警察听得头皮发麻,忍不住问:“这究竟是为什么?”</P>
德尼尔抬起手,像在重现当时的场景,仿佛在展示一场奇特的魔术表演。</P>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警察追问。</P>
“我只是想让她安静下来。她越来越虚弱,我干脆给她来了个彻底的‘解脱’,一刀下去,干净利落,几乎让她和这个世界说了永别。”</P>
“动机呢?”警察不死心。</P>
“和之前一样,纯粹的冲动。离开前,我踢了踢她,确认她不会再有动静。回到车边,发现交警在附近,我赶紧把手藏好,装作没事人一样溜了。”</P>
整个讲述过程中,德尼尔的表情比扑克脸还淡定,只有在谈及娜塔莉的“提议”时,他的嘴角闪过一抹轻蔑,仿佛在说,这种“低俗”提议是对他的侮辱。在他扭曲的逻辑里,娜塔莉的行为成为了他采用更极端手段的“正当”理由,而实际上,娜塔莉不过是出于求生的本能。</P>
在弗兰克斯顿的宁静街道上,流传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传说。这个传说围绕着一位名叫德尼尔的奇特男子,他的眼中似乎永远燃烧着不为人知的怒火。</P>
某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德尼尔在昏暗的酒吧角落,用沙哑的声音向一群好奇的酒客讲述了他的“战绩”——三起令人发指的谋杀案,以及他如何误入歧途,成为了这个小镇的噩梦。</P>
“那天下午,我手握尖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死唐娜。”德尼尔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从窗户悄悄爬进她的家,却发现她不在家。于是,我顺手解决了她那只无辜的猫,算是给她一个小小的警告。”</P>
酒客们听得目瞪口呆,纷纷追问德尼尔为何要走上这条不归路。他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仿佛在释放内心的压抑。</P>
“我恨她们。”他简单地回答道。</P>
“恨谁?”有人不解地问。</P>
“所有的女人。”德尼尔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恨。</P>
“所有的女人?”众人惊呼。</P>
德尼尔却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继续讲述着他对女性的憎恨和仇视。然而,在这个充满仇恨的世界里,却有一个例外——他的女朋友莎伦。</P>
“莎伦和她们不一样。”德尼尔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她是我生命中的光,我永远不会伤害她。”</P>
然而,这个世界并没有因为德尼尔的疯狂而停止运转。1993年12月15日,德尼尔被正式起诉,他的罪行震惊了整个弗兰克斯顿。在法庭上,他坦然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却试图用童年的不幸和哥哥的性虐待来为自己开脱。</P>
负责诊断他精神状况的医生却毫不留情地揭露了他的真实面目:“他是一个无药可救的虐待狂,一旦快感消失就会再次杀人。”</P>
最终,陪审团一致认定德尼尔罪大恶极,判处他三项终身监禁,永远不得假释。这个结果让受害人的家属们稍感慰藉,但他们知道,这并不能完全平息他们心中的悲痛和愤怒。</P>
德尼尔的故事成为了弗兰克斯顿永远的伤痛和警示。而那个曾经疯狂地憎恨所有女人的男子,也将在监狱中度过他漫长而孤独的后半生。</P>
2004年,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大卫·德尼尔坐在自家客厅里,眉头紧锁地拆开了一封来自远方的信。信纸上熟悉的字迹让他心头一紧——这是他的弟弟,那位此刻正关在巴旺监狱的囚犯写来的。</P>
“这家伙怎么知道我新单位的地址?”大卫无奈地嘟囔着,“我可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P>
信上的内容让大卫更是哭笑不得:“哥,别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对于过去在法庭上说的那些事,我道歉,那是我撒的谎,我如今的处境跟你没关系。”</P>
大卫叹了口气,把信往桌上一扔,心想:“这弟弟,在监狱里还能搞出这么多花样。”</P>
巴旺监狱的负责人听说此事后,淡定地表示:“犯人虽然没网,但总有其他途径知道些事。寄信是他们的权利,除非家属明确表示拒绝。”</P>
“但我们会加强信件审查,确保不再给受害人家属带来伤害。”典狱长补充道。</P>
大卫回想起1992年,那时弟弟威胁说要杀了他们一家。他和妻子吓得逃到国外,直到去年弟弟被捕,他们才敢搬回澳大利亚。</P>
“这家伙要是死了,我也不会难过。”大卫愤愤地说。</P>
而德尼尔这边,却是另一番景象。</P>
在狱中,他居然开始模仿女性的打扮,还嚷嚷着要改名保拉·德尼尔。他给哥哥的信上,也署上了这个女性化的名字。可惜,监狱方面没答应他的请求。</P>
“要改名?没门!我们得确保出狱后你能被警方盯紧。”监狱工作人员说道。</P>
德尼尔不死心,又提出要政府出钱给他做变性手术。他嚷嚷着:“我要像女人一样被对待!”</P>
可惜,澳大利亚人民可没这闲钱和闲心去满足一个罪犯的无理要求。法庭上,他的请求也被否决了。</P>
就这样,德尼尔只能继续以男人的身份,在男性监狱里服刑。也许在夜深人静时,他会想起自己曾经的狂妄和现在的无奈,然后苦笑一声:“看来,我对女性的感觉,真不是恨那么简单啊。”</P>
至于大卫,他收到那封信后,只是摇了摇头,继续过自己的日子。毕竟,跟一个疯子较劲,没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