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大街上有不少的人都听到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可是没一个人出来查看情况,个个抱着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的态度。</P>
良久,屋内的声音才渐渐小了下来,司承义躺在地上,只感觉自己出气多进气少好像就快要死了一样。</P>
粗糙男子打了个过瘾,舒服的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将油灯重新点燃,拿在手里,照了下地上的人,看到司承义现在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P>
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绳子,把他从地上扯了起来,胡乱的摁到椅子上,三两下把他给绑了个结实,最后打着哈欠,走到里间小屋里,没一会就传来呼噜声。</P>
司承义只感觉现在他浑身都是疼的,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一样,双眼乌青,嘴角流血,一张脸肿的像猪头,还真是应了粗糙男子的话,打到他爹都认不出来。</P>
天亮的时候,光线透过窗户,斜斜的照了进来,司承义已经在凳子上坐了好几个小时,粗糙男子绑的结实,他是一动都动不了。</P>
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再加上疼痛,整个人都是麻木的,脑袋无力的低垂着,要不是鼻间还有微弱的呼吸,就像是一个死人。</P>
粗糙男子一出门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当真是吓他一跳,用手指试了试,还活着,才放下心来,活着就行,昨天晚上他好像下手确实重了一点,全怪这个小偷运气不好,</P>
昨天在赌坊输了不少银子,他正有气没地方出呢,司承义就来了,这不是纯纯的找打吗。</P>
给司承义松了绑,怕他死在他们店里,又给他罐了几口水,见他都喝了下去,看样子是没什么大事,打开门,正好他娘和他媳妇一块来了。</P>
“昨天晚上店里进了个小毛贼,被我发现给打了一顿,东西一样没少,都在这里,我去把他送官府里去,不知道这个小毛贼,是不是前些时候偷银楼的那个,如果是,估计知府大人还会给我赏银呢。”粗糙男子咧嘴一笑,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P>
顺便指了指,司承义拿来的那个袋子,旁边还有几两碎银子,粗糙男子一惊暗自后悔,怎么忘了把银子放他兜里,被他娘看到,银子不用说肯定是充公了。</P>
果然他娘看到柜台上有几两碎银子,很随意的将银子收了起来,瞪了他一眼:“天天的赌,早晚这个家都要被你给赌散了。”</P>
然后目光才看向地上的人,自从前些时候,京城有家银楼出了事,就让他儿子,晚上在店里看着,没想到还真有小毛贼来偷东西。</P>
他儿子是出了名的力气大,而且还会几下子,所以即便知道半夜进了贼,她是一点也不关心儿子的安全,反正吃亏的不是他儿子。</P>
当看清地上躺着的人,她着实吓了一跳,这人被打的太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