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不可置信,不过才一个晚上没见,他儿子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P>
又突然想到前不久在酒楼门口看到的那个背影,那时他就隐约感觉有人喊他,没想到那人竟然是司承义。</P>
只后悔当时为什么不过去看看,否则也不用弄到公堂之上。</P>
眼中瞬间爆发出怒火,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现在已将面前的粗糙男子大卸八块,声音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是你做的。”</P>
“不,不是我,是……。”粗糙男子吓得连连后退,想要开口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脑门上的汗珠子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P>
“哼。”司卫忠重重冷哼一声,显然不信他的话,又转头看向知府大人。</P>
“敢问知府大人,我儿子做了何事,竟受到如此对待。”</P>
知府大人波澜不惊的看着下面几人,没想到地上这人竟然真是司卫忠的儿子。</P>
稍微沉吟片刻,才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P>
司卫忠听后暴怒不已,他儿子怎么可能去做那偷窃之事?</P>
低头再看向司承义身上穿的那身衣服的时候,瞳孔猛然一缩,电光火石间已经想到了多种可能。</P>
这个粗糙男子他有印象,好像他家的银铺就开在朱雀大街。</P>
平时两家店铺相隔有些距离,从来没有过来往,更没有结仇一说,所以对方没有必要因为陷害他儿子而闹到公堂。</P>
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他儿子真的去人家银楼偷东西,所以才会被打,对方在不知道他儿子的身份前提下,才会选择报官。</P>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件事就大了,他可是正三品官员,儿子却是个盗窃犯,万一被上面的人知道了,还有不少和他不对付的人,定会将此事放大,到时他的官职都有可能不保。</P>
不行,无论如何一定要将这件事给压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P>
好在对方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他想要拿捏还是有办法的,想到这里司卫忠稳了稳心神,将心头的怒火压了下去。</P>
再次看向粗糙男子的目光,眸中带着满满的威胁。</P>
“你说我儿子昨天去你银楼偷东西,所以你将他打成这个样子,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随意诬陷他人,是有牢狱之灾的,而且你的家人也会因此受到牵连。”</P>
“我……”司卫忠话里的威胁意味明显,粗糙男子只是长得粗糙,又不是傻子,怎么能听不出来。</P>
可是他刚才来时,说的就司承义偷东西,所以才把他打成重伤,然后带到县衙来的。</P>
如果这会再说,司城义没有偷东西,那他不就是扰乱公堂吗,这样一来也算是诬陷别人。</P>
一时之间脑子纷乱如麻,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头上的汗流的更欢了,衣服都快要湿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