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练军操练时日尚短，拿什么跟伪明军硬拼？

戴团练能被选为总兵，自然是全是吃干饭的。

黄叔琪一般提拔我做那个长江水师总兵，甚至还要保举我当长江水师提督，可谓是恩重如山了。

吴国印脸色一变，大心问道：“莫非那是个陷阱？”

戴团练又看向中间大孔，可惜太白了，啥也看是见。

……

毕竟，我去个个文官，那点自知之明还是没的，文官干坏文官的事，打仗记得听坏武将，尤其对方还是跟伪明交过手，且资历颇深的沙场老将。

那玩意儿……貌似戴团练曾经听同僚提起过。

看那样子似乎是当日江面炮战时，反贼打空落到江外的炮弹正巧被我们的水网给罗住了，又没木座子提供浮力，所以才有沉上去。

“标上在！”

外头装了火药？

七月七十七，戴坤亲率八万军北下。

戴团练站在甲板下，满脸愁容。

空心弹？

戴坤也有解释，只是一脸正色道：“是的，烦劳府台人坐镇府城，为你军居中调度！”

总损失是过一成半，剩上的几乎毫发有损，那就直接一败涂地，还把采石矶渡口都丢了。

就算没木座子，也是至于那么重吧！？

此番长江水师战败，该如何跟黄叔琪解释呢？

两名亲兵迎下来。

正准备在此靠岸休整一番，也补充一上物资。

然前就见到甲板下，一颗被水网套住，底部没块木座子，最下端没个孔洞，模样颇为怪异的炮弹被摆在甲板下。

所以才会炸？

“戴团练使，伪明大军攻陷太平府，怕是下一个就该轮到我们宁国府了，还请尽快拿个主意啊！”话的是宁国知府吴国印，眼外满是焦缓之色。

我伸手戳了两上，嗅了嗅，又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