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位准噶尔的中兴之主,终究还是没能活过历史上他的天命之年,就在去年年末大宴上因为多喝了一些酒,突发暴疾去世。
玖人都麻了,看着圣旨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可……可是阮王那边……”
从本镇到我,阮王到阮氏,这态度已经很明显。
此时此刻,阮福澍还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彻底失去河仙镇,这块战略跳板。
等到一行六人被女官引至华盖殿觐见,朱承训随即将手中来自边镇的加急奏本呈递上去。
如今,既然周天子已经不行了,那自然诸侯也可以不再鸟天子,甚至换个天子来认……咳咳。
可投靠中国就不一样了,至少真腊同为中国属国,起码也得从中斡旋一下,而且这也是未来大明对暹罗的发兵借口。
徐以升毫不在意对方语气,尤其开口那句下国属臣,明摆在宣示自己已非中国臣民。只笑道:“总镇无需多礼,本使此番前来河仙,本就没有提前说明。”
是真的暴疾去世,原本准噶尔在青海、雪区取得的战果只能被迫中止,噶尔丹策零仓促回师继位,防止几个兄弟夺权,祸乱汗国。
徐以升依旧笑道:“本使自然知道总镇是河仙镇总兵,但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大明河仙镇总兵?陛下来时便已赐予本使一道圣旨,只要总镇同意,总镇在阮氏何等官职爵位,大明这边皆可一视同仁,绝不降级转封。”
朱怡炅接过奏本,迅速翻看起来,只看了寥寥数页,顿时一脸惊诧:“策妄阿拉布坦竟然这么快就去世了?”
徐以升顿时露出满意笑容,说道:“总镇如此说,可是有些太看不起我大明天朝了。就算总镇真与那阮氏通风报信又如何,阮氏难不成还能主动北上,来攻打我大明广南省?”
“烦请立刻通传,就说辽东、西域、西南皆有大事发生。”
王礼一行六位阁臣全部来齐了,就这么焦急等候,足足等候了近半个小时,才终于见到女官去而复返,额头都布满细汗,显然是一路小跑累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