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洲走路姿势极不自然,腿部外伤痛感似乎比在马场更明显,全靠阮颜搀扶,关键他还挺享受。</P>
刘姨回过神,“先生,您这是…”</P>
没等他回答,阮颜瞥他一眼,没好气,“他被马踹了脚,就成这样了。”</P>
傅廷洲蹙眉,被马踹?</P>
刘姨惊讶,“您去骑马了,那伤得重不重啊?”</P>
“刘姨,您放心吧,他皮糙肉厚的,您看看,这不没事嘛!”说完,还朝他腿部拍了下。</P>
他喉咙闷哼出声,浑身绷得紧。</P>
“是吧?”阮颜转头看他,“傅先生。”</P>
傅廷洲也只能挤出笑,“颜颜说得对。”</P>
刘姨也没再多问,似乎有阮颜在,她确实能放心。</P>
阮颜将他送回卧室,到床边,她就撒了手,男人顷刻坐倒在床,身体稍稍向后仰,眯眸,“趁机报复我啊?”</P>
“逞能的时候不是挺硬气的?”阮颜俯身看他,也笑,“现在,知道疼了吗?”</P>
他嗯了声,“你这是要让你的老公残废。”</P>
“有些人就是想坐在那张轮椅上,才能让人省点心。”阮颜翻箱倒柜,找药箱,虽然在医务室处理过伤口,但也不敢排除会不会有发炎的可能性。</P>
傅廷洲注视着她忙碌背影,笑意更浓,“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P>
“像什么?”她注意力并未在他身上。</P>
他闷笑,“像我那个贤良淑德的老婆。”</P>
阮颜顿住,这才回头看他,带着凶横的表情,“我可一点都不贤良淑德!”</P>
他点点头,一副不挑剔的样子,“是母老虎也娶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