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国舅温润一笑:“虽然皇后过继战王为嫡子,让宸王心有不满,但将士们保家卫国,常年忍受艰苦恶劣的环境,宸王就算想刁难战王,也万万不该拿将士们说事。”
宸王又惊又怒,转头去看父皇的表情,却对上了父皇那双冷意十足的眸子,顿时心头发寒。
他这才意识到,齐锦、谢小国舅和七皇子不知何时竟已站到了容苍背后,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句句拿将士说事,无非就是夸大容苍的战功,指责他不懂战事还苛待将士,让父皇误以为他是一个冷漠自私的皇子。
“父皇!”宸王惶恐跪下,脸色苍白无力,“儿臣绝没有任何不满,儿臣承认自己无知,可只是无知,儿臣万万没有刁难九弟和将士们的意思,求父皇明察!”
容苍眸心微细,眼底色泽幽冷难测,对这种不上战场却喜欢冷嘲热讽的废物着实有些不耐。
事实上,这也是历代重享乐的帝王总是在奸臣挑唆下,迫不及待削减兵马的原因,因为军需开销确实大,尤其是战争时候,每年的军需支出就要占到国库收入的一半之多。
战争若打得久,拖的时间长,军需耗费更是重到国库难以承受,每年几百万两已经不算多。
而一些无知之人,总以为边关士兵吃着黄土,喝着西北风就能把仗打赢了。
“荣王,宸王殿下。”齐锦拱手施礼,态度谦恭,“今日既然说到此事,我这个在边关长大的世子不妨就说一说军饷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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