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夭夭觉得自己可能是还没有从秘境里走出来。</P>

不然怎么可能听见自家大师兄亲口承认自己是天界的一把手？</P>

大师兄肯定想说的是他是归一宗的一把手。</P>

“我一定还在幻境里。”</P>

楚夭夭喃喃道。</P>

洛寒清本来想扯谎糊弄过去，可惜师尊谴责的目光过于强烈他知道这次实在是不能骗过去，在心里默默和另外两个师弟道歉。</P>

师兄对不住你们，没想到被师尊亲手抄了家。</P>

濯卿辞满意了，轻轻揪着自己刚刚顺手给小徒弟顺在一起的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夭夭现在知晓了吗？”</P>

楚夭夭还在试图从大师兄脸上看出些骗人的愧疚了，但再怎么看大师兄脸上都是“无所谓了”。</P>

大师兄你都不挣扎一下的吗？</P>

既然事情已经成了定局，楚夭夭也不好意思不回师尊的话，乖乖点头：“知晓了，大师兄是那个什么一把手。”</P>

“天界。”</P>

濯卿辞强调了一下。</P>

洛寒清突然后悔为什么不好好坐在天上听听那些人的几个孩子到底谁是谁是的，到底谁绿了谁。</P>

说不定就没今天这档事了。</P>

“嗯，天界。”</P>

“那你二师兄呢？”</P>

“二师兄是阎王。”</P>

在懊悔的洛寒清：？</P>

“噗。”</P>

濯卿辞扫了大徒弟一眼，后者眼观鼻鼻观心站的笔直，见他看过来还贴心询问：“师尊还有什么吩咐？”</P>

“不是阎王，阎王是你二师兄的手下。”</P>

本来口误想说冥王的楚夭夭：“这样啊。”</P>

等等？那二师兄是死的还是活的？</P>

是活的吧？</P>

可是刚刚念安姐姐看见二师兄之后脱口而出对面人不人鬼不鬼来着。</P>

楚夭夭：（呆住）</P>

“师尊，二师兄管死人的话，那二师兄是活人吗？”</P>

濯卿辞绕小徒弟头发的手顿了顿，微微皱眉。</P>

他倒是没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P>

他的二徒弟是他钻空子给抢救回来的，反正活着还是个人就行，他也没过多纠结二徒弟算什么状态。</P>

想了想还是拿不准自己的二徒弟算活人还是鬼魂的濯卿辞决定再次让这个屋子里的第三个人承受这个难题。</P>

“寒清，这个问题你自然清楚。”</P>

洛寒清：？？？</P>

二师弟他自己也不清楚吧？</P>

楚夭夭来回观察了一会师尊脸上尴尬的笑容和大师兄脸上为难的表情，大概猜到一个事实。</P>

师尊他们也不清楚。</P>

那么她还有一个问题。</P>

“二师兄脸色不好是天生的吗？”</P>

“当然不是。”</P>

濯卿辞下意识反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