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实向虚？”</P>

小菜虽然理解不了多维空间理论，但是它化龙路上却有类似的阶段，而它恰恰就卡在这个阶段，孙铭现在状况给他很大的启发。</P>

“不是由实向虚，而是由实向实！”</P>

正当小菜感悟的时候，孙铭退出了刚才那种状态，四维空间虽好，但他在三维空间里还有很多东西放不下，只有将这些事都解决了，他才能放心的向四维空间进化。</P>

回到三维世界之后，孙铭感应到体内的四维象限开始源源不断的向他提供能量，他觉得自己只要愿意，随时可以突破九级，达到这个世界的极限实际，也就是那些草头神们所在的境界。</P>

之所以不着急进入十级，是因为孙铭发现这个世界九级强者可以乱跑，但十级强者不论是生命女神还是那个邪神，都只能依靠手下或者意识投影进行活动。孙铭猜测可能是这个世界壁垒实在太虚弱了，承受不了太多的能量，这些十级强者想要继续在这个世界待着，就只能尽可能减少自身活动造成的空间波动，从而减少对世界壁垒的扰动。</P>

“由实向实？不明白！”</P>

小菜的脑容量明显不能理解这个概念，让一条蛇去思考进化的本质，多少有点难为蛇了。</P>

“不论是刚才还是现在，我的存在都没有任何变化，变化的是你的观察，你没有能力观察到进化后的我，所以就认为我消失了，但是我不论在这里还是在维度夹缝中，都是真实存在的，对我而言，我的灵魂没有任何改变。”</P>

不论是三维还是将来需要进入的四维空间，孙铭的灵魂没有发生任何改变，他的意识只有一个，否则失去了意识，哪怕进入到四维空间，也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P>

“你是如何保持自己意识的？”</P>

小菜修行的下一步就是化龙，不论是蛟龙还是应龙，都是能量生物，小菜现在面临最大的难题，就是如何将血肉之躯的意识转移到能量之身上。</P>

“由于我的灵魂过于强大，先于身体之前就已经实现了能量化，所以没有经过你现在的瓶颈。我觉得应当将意识沉入到灵魂之中，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意识被能量侵蚀，从而进入化龙阶段。”</P>

孙铭也注意到小菜进化速度太慢了，蛇类向龙的进化有点类似于丧尸的进化，需要的都是进化能量，如果说之前进化速度慢是由于末法时代缺乏进化能量，但在丧尸危机背景下，连人类都能凭借本能进行大进化，有功法的小菜没理由拖后腿。</P>

“灵魂？”</P>

小菜陷入了沉思，它倒是有修炼灵魂的法门，但作为一条普通的菜花蛇，对实力的认识不过是身体越强越好、能量越多越好，从来没有考虑过灵魂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