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白念初还有点是非观?”
“有是非观的人,会用那种下作的手段替人出气?又或者,他也是被设计的?那设计他的人是谁?为什么要连他一起设计?这样又有什么意义?”
这一连串的问题,自从那天之后就一直压在苏洛伊的心里,她连找个人说说都不知道该找谁。
如今有共同的敌人,她和丁芙儿就可以重新结盟,她的这些疑问也就有了可以探讨的人。
丁芙儿也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倒了。
的确,按照苏洛伊的说法,这很不合理。
看一眼她的表情,苏洛伊似笑非笑的问:“所以你还觉得,我能独善其身吗?”
“你故意招惹白念初,并非只是单纯的为了激怒御?”丁芙儿一点就通。
“聪明。”
“那样很危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苏洛伊坏坏一笑,“凭你我对付不了白家,就要学会借力打力。”
“你要利用御对付白家?”
“对呀。”
丁芙儿拧眉,有些不赞同:“这样对御不公平。”
“那他对我就公平了?我都快两个月没有见过孩子了!”
“他也是因为在乎你……”
“在乎我就给我应有的尊重,而不是不顾我的感受,蛮横的把我留在身边。”
“我倒是宁愿他能这样对我。”丁芙儿苦笑一下,带着几分自嘲,“这大概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的都有恃无恐吧?”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
无论怎么说,两人都还是你情敌。
爱着同一个男人。
伴有着同一个男人。
却是一个被偏爱,一个求而不得。
“那你就好好让他发现他以前有多眼瞎。”苏洛伊才不会道歉,更不会说安慰的话。
感情这种事无法强求。
所有的歉意和安慰,都不过是高高在上的怜悯。
丁芙儿不需要。
她那么好,不能拥有她是凤御辞的损失,不是她的!
没想到苏洛伊会这样说,丁芙儿愣了下,感激一笑:“是,我要让好好努力,让他发现他以前有多瞎,放着我这么好的女人不爱,偏偏追着你这个一心想逃离他的坏女人跑。”
还有什么比来自情敌的肯定,更让人信心倍增的?
“喂喂,人身攻击过分了吧?”苏洛伊故作张牙舞爪的嚷嚷,眼底却浮上浓浓的笑意和欣赏。
丁芙儿也笑起来。
一股名为惺惺相惜的倾诉,在两人之间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