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因自己而最终确认项宁现在还存在，他有些诧异的看着因赛神，等待着他的解答。

因赛神也没有什么好隐瞒了的，毕竟现在都开诚布公的了，现在说的越多，对他越有利，至少能够打消掉他们的顾虑，毕竟因赛神自己确实没想要对人族做出任何有损他们利益亦或者人民的意思。

甚至他还很推崇项宁，有句话他都想跟项宁探讨探讨，对于这些学者，大智者而言，一切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相反，他们所想要的，更多是知识，不断填充自己的知识，让自己更进一步，通晓古今域外各大文明。

“就是您所调查的东西，这一点，我还是想请王阁下饶恕我的罪责。”因赛神站起身来微微躬身，本来他的身体就有些岣嵝了。

王哲连忙站起身来，对他们人族而言，让长者如此对自己，那可是要折寿的，将因赛神扶正，开口道：“您说。”

“您并未让我负责关于您所想要调查的资料的事，而我擅自主张的主动去了解，然后，就仅仅是我个人的见解，或者说是所见所闻，我并不知道背后到底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这可能是人族的底牌。”

王哲听了点点头，要说是人族的底牌，那也确实是人族的底牌，或者说是整个域外的底牌，上次回地球的时候亲眼见识了那只有神话故事之中才会出现的瑞兽白泽的伟力，他才知道，那山海界到底有多么的重要。

里面随便出现一个山海种族，其战力或者其他能力，都是顶尖的。

当然，这是绝对的秘密，就便是王哲让他们去调查，那都是最为浅显的，他们也并不知道他们所调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否则也不会有之前的那出闹剧了。

而对于因赛神而言，这种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你说这些大智者是贤能也好，还是探索者也罢，这种好似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但又介于这个世界存在的世界，他们怎么可能不好奇？

对此，王哲能说什么，他没告诉因赛神调查方向，他自己摸索出来的，并且去调查了，其实真要追究，王哲也不会去追究。

但不得不说因赛神确实厉害，什么方向和内容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还能调查出一些东西来。

“这个，是我所调查的资料，希望能对你们有用。”因赛神已经将他所经历的说完了，该交的，自然也是上交了，尽管他并不是因为各种利益和契约达成的，但他更加知道，这种东西，在他手上，根本就没什么用处，但是给人族，不仅人族有用，还能拉近与人族的关系，要是有他一份功劳，那未来分配利益，那不也是能多一点？

一举多得，何乐不为呢？

“而正是因为调查这些的资料，我发现就以目前的人族文明而言，别说是现在准备进军了，就算是想要真正找到那样的位置都不是一件可能完成的任务。”

王哲点点头，这分析得头头是道啊。

“而且还有一点，除了最近之外，这一项任务是忽然接取的，完全没有预兆，域外也没有消息，若是一项新的科研项目那倒没什么，很难有泄露的可能，但是这并不一样，您都甚至不约束那些神灵帮你收集资料的时候，根本就没让他们签订一切保密的协议，似乎像是在说就算他们调查到了什么，也不可能得到或者开启。”

“其实域外的人不少都知晓您在找什么东西，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们也尝试去找了，但截然都是无功而返，而能做到这种有恃无恐的份上，还牵扯涉及那么大的，除了人族至圣，我想不到是谁。”因赛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