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维奇带着周乓和一群小笨蛋安稳降落在圣安东尼奥国际机场，嫌弃地送走那群队友，周乓没有着急离开，而是邀请波波维奇共进晚餐。

想来周乓应该是有什么话对自己说，波波维奇便没有拒绝。

本来波波维奇还以为周乓会带他去好一点的餐馆，不说豪华，起码也得是个比较有格调的饭店。

结果啊……

已经十二月，距离圣诞节只剩下三个星期左右，圣安东尼奥的夜晚霜冻渐起，一阵寒风吹过，从人的袖子里、裤脚里灵巧地钻进衣服，无情地剥削着人类的体温。

十字街头，一家还没歇业的墨西哥卷饼摊前，周乓和波波维奇并肩站立。

波波维奇浑身打颤，咬着后槽牙说道：“滂臭，你说请我吃饭，就是吃这个？”

“这不是挺好吃的嘛，还便宜。”周乓咬了一口，“再说了，都这个点了，去哪找餐馆啊，有的吃就不错了。”

波波维奇打了个喷嚏，心中发誓再跟周乓出来吃饭是狗，嘴上问道：“行了，不跟你扯了，有什么话想说的就说吧。”

“事先说好了，可不准生气。”周乓可不敢保证波波维奇会不会急了咬人。

波波维奇现在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赶紧回家洗个热水澡，他可不想被冻死在大街上，连忙答应下来。

“是这样的，你还记得今晚比赛过程中我指挥的那次防守吗？”

说起比赛，波波维奇瞬间情绪，思量片刻答道：“你说的是你让队友放弃防守保罗乔治，转而防守安东尼的那次？”

“对，就是这个。当时如果他们毫不犹豫地听我的指挥，那一球绝对不会让他们打成。但是他们却先想着征求你的意见，这让我很头疼。”

波波维奇盯着周乓，试探性地问道：“你小子不会是要夺权吧！”

“别说得这么难听，我只是想让你放权。”周乓不遮掩了，“当然，大部分事情还是你说了算，但是在球场上的随机应变得听我的。”

波波维奇没有说话，依旧直愣愣地盯着周乓。

在周乓来之前，马刺十年如一日，规规矩矩安稳无事。

可自从周乓介入马刺之后，一切就都变了。

他没来之前就先安排了三名华夏球员进来，当时波波维奇还挺生气来着，一度考虑过放弃主教练的职位。

不过好在易建联给了他很大的惊喜，郭艾伦和周琦这两人也都还行，现在虽然菜了点，但起码工资不高，无所谓了。

周乓来到马刺之后破事就更多了，卸轮子那些暂且不提，他前段时间居然请假去练习勾手三分！

现在倒好，这小子居然还要更多的权力！

波波维奇真有点担心周乓的思路了，这小子似乎不是什么安稳的球员啊！

周乓看出来波波维奇的想法，继续说道：“教练，我是一名球员，你是一位主教练，我们应该有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总冠军。”

这话说得有道理，波波维奇没法反驳。

“行，下次训练我会跟他们说一声，让你在球场上拥有临时指挥权。”波波维奇笑了，“难怪勒布朗说你是指挥官！”

周乓嘿嘿一笑，回道：“什么指挥官啊，不都得听从你这个总司令的安排嘛。”

……

赛场拼搏加上赛后的心理博弈，周乓回到家中早已精疲力竭，难得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