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现在也只能如此自我安慰了。本以为是一场机缘却莫名消失，要是说秦南心中没想法是不可能的，但既然是不死心的力量，那不管是重铸，还是销毁，都不是他能左右的，半点不由人。

心思回归，秦南看向老牛：“你现在虽然进入妖王境，可是看起来连恪道也不如，更不用说剑王了，这是怎么回事？”秦南问道。

秦南将话题引到老牛身上。

“妖王本身就和恪道差一个层次，这有什么好稀奇的。”老牛不屑一顾道：“先天之上为大妖，大妖之上就是小妖王，也就相当于剑修的御剑境界。但妖兽达到御剑之上，也就是剑修的铭剑境，可称之为妖王，如本王现在的这般。在之上则是大妖王，这才和恪道境相对应的境界。大妖王强到极致，也会成为封号妖王，这才相当于剑修剑王。”老牛说道。

“原来如此。”秦南点点头，明白过来。

老牛一解释，很多想不通的事情迎刃而解。怪不得之前在大青山深处遇到的御海妖王和虎王，他们两人应该就是御剑之上的妖王，相当有铭剑境。

“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人妖两族的盟约，还是对人族比较的和善的。”

对于这所谓盟约，他知道的不多。但王者不可出手，这就很大的限制了妖王肆虐。

“那是因为妖族肉身本就强悍，同级之中完全碾压剑修。”老牛撇嘴说了一句，但很快又补充道：“当然，要是剑修之中的天骄，就是另一个概念了。比如你这种变态，现在妖王已经不够看的了。想要镇压你，最少要大妖王。”老牛说着，但很快又说道：

“说到这里，本王倒是发现一个事。这世界的修炼体系有问题，御剑和铭剑之间仿佛有断层。以本王的理解，在御剑和铭剑之间应该还有一个境界。”老牛说道。

“怎么可能！”秦南一惊。

这太荒谬了，剑尊大陆这套修炼体系，已经传承万古，所有人都这么修炼的。古往今来，多少惊才艳艳之辈，要是真的有问题，还会延续至今？

“死牛，不要危言耸听。剑尊大陆传承这么久，要是真的有问题，怎么会不被人发现？”秦南不敢相信。

老牛这句话太震撼内心，道心不稳的人，怕是顷刻之间就会崩塌。

“没什么不可能的。之所以没被发现，不是因为天赋，而是因为认知。”老牛说道。

“之前跟你说过了，这世界可能就是一个遗弃之地。虽然本王也不清楚这背后到底牵扯什么，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文明已被切断，罢黜万象，独尊剑道，必然会让自己的路越走越窄。”老牛说道，极其严肃。

秦南脸上愁云遍布。

之前接触到昊天宗的时候，他就已经猜测到，在无尽时空之前，剑尊大陆曾发生巨变。

但太过久远。

且他了解的只是冰山一角，掩盖下文明随风消散，不曾留下太多记述。

忽然，秦南脑海之中猛地想到一个人。

那个曾经想要夺舍自己的昊天宗强者。

可惜，自己所承载的这一部分记忆，并没有太多概述。要是能够找到他分散出去的，或许能有更深了解。

“那这跟修为断层有什么关系？如果出现断层，那些铭剑恪道，是怎么做到的？”秦南问道。

他不否认老牛说的，整片大陆或许真的存在不为人知的隐秘，可是对修为断层这种事情还是无法认同。

“那我换个说法，你知道为什么恪道境有人能成为剑王，有人只是的寻常的恪道境吗？”

“你是说他们修炼了隐藏境界？”

“修炼？不，要是修炼了，他们的战力将更为惊人。他们顶多了触碰到了这个境界而已。但就是这样，却也让他们成为剑王。你想想，若是开启这隐藏境界，修炼过去，你的战力将会何等逆天?”老牛说道。

秦南心中怦然跳动，老牛的话太有蛊惑性，一时间让他对这一个境界向往不已。

“该如何修炼？”秦南问道。

“等你到了御剑巅峰，到时候再考虑吧。”老牛说道。

“御剑巅峰吗？好。”秦南眼中精光闪烁，坚定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