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江董觉得沈平远参与了吗?可他不是萧燊的好友?为什么要杀死对方?”
江恒,“容三少,你很精明,但无凭无据就想要套话,还是省省吧!”
容渊不在意他的态度,“你说的对,我是无凭无据,正是如此,所以想要找到证据,但凡有知情者提供线索,我都感激不尽。”
江恒不语,该说的都说完了,没什么好再多说的,再者,跟他不能聊的时间太久,思维太跳跃,反应慢一点,就容易出纰漏。
他琢磨着,容渊突兀地问,“我二叔呢?他有参与其中吗?”
江恒凝神戒备,“不清楚。”
容渊笑了,“江董真是弄得我像是警察审犯人一样,我不是啊!就是随便聊聊。”
江恒跟着笑,不达眼底,虚浮表面,“江二爷和我没什么往来。”
容渊,“江董和谁都没往来,怎么做生意?倒不如程易坤程董,他和我二叔有不少生意,都要成滨城的王。”
江家算个豪门,但地位不高,属于比较低调的存在。
大概是为了避嫌,和容世杰没生意往来,这些年发展有些慢,甚至是止步不前。
江恒道:“我求稳。”
容渊不做评价,“今天和江董聊了这么多,挺高兴的,至于江小姐,下手的不是我,也不该由我来处理,我把她交给了沈御。”
江恒蹙眉,隐隐有些愤怒,像是被耍,“容少,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容渊笑笑,“过分?沈御是受害者,他处理害她的人,有什么过分的?”
来见江恒之前,他就让老周将江清瑶送去沈御那里,看沈御要怎么处理她。
当然,他也有让老周带话给沈御,至于沈御会怎么做,得看他。
此刻,江清瑶就在沈御面前,被捆了手脚,清瘦柔弱,容颜憔悴。
沈御并不想见她,偏偏容渊将人送来他这里,倒像是为难他。
江清瑶看着男人清俊容颜,满是怨恨,“沈御,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沈御淡淡道:“之前该说的话都说清楚了,你放心,我会放你走的。”
江清瑶声音沙哑,“然后呢?”
沈御听得好笑,“江清瑶,我们分手后就不可能再和好,回不到从前,你这么聪明,别钻牛角尖。”
江清瑶不想听他这些劝她的话,“你喜欢过沈鸳吗?”
她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她的错觉,是她胡思乱想,自乱阵脚,毁了本该属于她的婚姻。
“我知道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证明自己没错,是我们对不起你,”沈御漠然,“江清瑶,如果不是你对沈鸳做的事,不会是今天的局面。”
可能处得太久,感情淡了,但婚还是会结,谁不是这样过日子呢!
或许婚后,处着处着,感情又浓了呢!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太晚,没必要再纠结如果是怎样的问题。
沈御岔开话题,定定看着她,“容渊找你父亲做交易,倘若你父亲告诉他他想知道的事,他会放过你,可你父亲不答应,他宁愿你去坐牢,也不要出卖他身后的人。”
江清瑶不懂沈御的话,“你什么意思?什么交易?什么身后的人?是谁?”
容渊与江恒见面,给他拨了电话,沈御听得清楚。
“这就要问你父亲,对他而言,是谁比你这个亲生女儿还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