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鸳不说话,看着他英俊的脸,脑子里一团乱麻。
容渊喊她,“沈鸳。”
沈鸳不应。
容渊又唤,“欢欢。”
沈鸳挽唇笑,“我在呢。”
容渊抚摸她的脸,越发温柔地喊她,“欢欢。”
她醉了,他说什么,她都没进去,唯独喊她的名字,她会有回应。
他要做什么,她拦不住,不反抗,不迎合,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不想欺负她,可又忍不住要欺负她。
一夜浮沉,醒来日上三竿。
沈鸳头疼,身体无力,哪哪都疼似的,好似生了一场大病,虚弱得很。
房间里很静,阳光透进来,树影摇晃,温暖,美好。
沈鸳费力爬起来,缓了好久,才记起一点片段。
酒后,做了不少荒唐事,容渊太折腾人。
沈鸳爬起来洗漱,发现身上好些痕迹,极尽暧昧。
只是想不起来那些不该说的话,有没有告诉容渊。
容渊给她留了早餐,温着在,她直接可以吃。
沈鸳边吃早餐,边回容渊的信息。
容渊直接打过来,“起来了?”
沈鸳喝着温牛奶,“你昨晚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儿?”
容渊低笑,“过分吗?你全程都很享受。”
沈鸳半点儿不记得,“不可能!我都醉了,只有你占尽便宜。”
容渊好声好气,“那今晚让你占尽便宜?”
沈鸳,“……”
容渊柔声说:“今天就待在家里休息,别出门。”
沈鸳本来没什么安排,懒懒道:“知道。”
她没心情,也没力气。
容渊跟她聊了几句,挂了电话,看老周,“如果沈鸳信了容德的话,去见爷爷就是找他确认真假,爷爷极有可能是顺水推舟,推到了我父亲头上。”
老周问,“老爷子不是最宠大爷的吗?一直以来,对他的死耿耿于怀。”
容渊讥笑,“死人哪有活着的人重要,扛下一切,换得容家安宁,不是做了一件好事?”
老周,“那萧燊夫妇的死,跟大爷没关系?还是二爷干的?”
容渊不置可否,“沈平远那边,沈御会想办法,盯着江恒。”
以江恒的为人,知道更多容世杰的事,为了保全他,连女儿都顾不上。
他不完全信萧燊夫妇的死与他父亲有关,但也不能笃定地说没有关系。
倘若真的有关系,他也不可能放弃沈鸳。
沈鸳待在家里没出门,容祁联系她,“沈小姐,见过爷爷,他给你答案了吗?”
“容祁,你想要什么?”沈鸳冷漠地问。
“我要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容祁笑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
“我不会谢你,也不会帮你做什么,”沈鸳直言。
“不用,我想做什么,自己能做,至于你,也不用谢我,当是我做件好事,”容祁回。
沈鸳烦躁地挂了电话,容祁就是阴险小人,打着让她知道真相的名号,离间她和容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