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斌点头:“对,他的确不是我亲生父亲,我妈和他是组合家庭,双方都是儿子,我和弟弟关系相处的不错,而且继父对我一直不错,我亲生父亲去世的早,我早就当他是自己父亲。”</P>
向晚:“你说的叔叔,应该就是他的亲兄弟,是吗?”</P>
高文斌再次点头:“对对,就是这样。”</P>
向晚心下了然:“当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报警没有找到人后,你就离开你继父家了对吧?”</P>
向晚说的全中,高文斌更是连连点头:“我外公外婆一口咬定母亲已经死了,继父就是杀人凶手,尸体就藏在附近的山里,还报警去抓他,可警方没有找到证据也没有找到母亲尸体。”</P>
弹幕里有人问了:“满大山搜一个人,的确有技术难度啊!”</P>
“好像那会就有警犬了吧,警犬鼻子多灵啊,分区域搜寻如果真有尸体的话,一定能找到。”</P>
高文斌继续讲述:“外公外婆认定继父是杀人凶手,但当时警方的侦查手段没有现在那么先进,没有找到他的犯罪证据,但也有可能我继父是被外公外婆冤枉的,毕竟托梦这种神乎其神的东西,根本不能当做证据使用。之后外公外婆带走了我,说不让我和杀人凶手在一起,否则什么时候我也会失踪。”</P>
“如今我长大了,也成家了,可母亲失踪这件事就像藏在我心里的那根刺一样,她到底去了哪里?是生还是死,我真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P>
时隔二十年的询问,就算知道结果也不能做些什么了。</P>
二十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太多东西,一直想要找出高文斌继父犯罪证据外公外婆已经相继去世,高文斌继父因为酗酒严重造成偏瘫现在只能卧床不起,等着儿子儿媳伺候。</P>
向晚看着高文斌问:“如果是真的与人私奔倒还好,可若是她真的被丈夫杀害抛尸,加上时隔多年,一些关键性证据早就没了,告诉你真相你能做的也仅仅是知道真相,那你还执着这个问题吗?”</P>
高文斌坚定点头:“不管如何,我都想知道当年发生的事。”</P>
向晚如愿告诉他:“你外公外婆的确是对的,你母亲并非和人私奔,而是被你继父谋杀了。”</P>
高文斌其实在每个思念母亲、辗转难眠的夜里也在考虑过这问题,只是比起继父杀母亲,他觉得还是母亲私奔的可能性更大一点。</P>
听到向晚这样说他只感觉到愕然和不解:“可为什么?为什么我继父要杀母亲,明明她为这个小家劳心劳力的做生意赚钱,她有什么对不住、或者罪大恶极的事让继父起了杀她的心思呢?”</P>
向晚问:“你继父和你母亲结婚后是不是经营一家榨油坊?”</P>
那些久远的记忆一瞬间又回到高文斌的脑海,仿佛还能闻到油坊里好闻的菜籽油香,菜籽倒进榨油机器里,听着机器轰隆隆运作的声音,听着母亲和来往客人算着加工费的交谈声,还看着继父打着赤膊将一袋袋的菜籽油倒进机器里的画面......</P>
高文斌喉咙干涩,泛黄的记忆此刻成了黑白,母亲的音容却一直深深刻画在脑海:“对,他们共同经营着一家叫斌彬榨油坊的小作坊,我叫高文斌,弟弟叫刘小彬,所以母亲在我们名字各取了一个字做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