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公:……
村长就像找到了倾听者,愣是拉着阿公说了大半上午,阿公更不好意思提酒票的事了。
杨清桦没有跟着童瑶担心,侧身搂着她,镇定道:
“不着急,不是还有两天吗,实在不行,咱们后天休息一天,拿着票上县城、市里的国营商店看看。
买不了茅台,咱们买别的呗,像五粮液、泸州老窖、汾酒这些不也是白酒吗,上次我们在陈局长那吃饭还见他说起呢。”
童瑶抬头认真的看着自家男人,真是没想到啊,这人不出口则已,出口惊艳四方啊。
这三样酒都属国酒,在这年代的地位也属领先的。
童瑶笑呵呵的探头亲了他一口:
“说的对,鸡蛋不能放同一个篮子里,光指望村长也不行,光买茅台也不行,咱咱们多买几种。”
杨清桦笑笑,扭头看了眼呼呼大睡的儿子,翻身压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亲,低哑道:
“老婆,你那啥走了五天了吧,我想~”
童瑶被他亲的情迷意乱,艰难的分出心神看了他一眼,流畅有型的下颚,唇上染上星点水泽,分外红润,再往上是高挺的鼻子,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动情的看着自己。
童瑶心跳加速,只有一个感想:玛德,又被他迷成智障了!!
啥也别说,大色迷童瑶拉着自家男人下床,拉上帘子开始动次打次…
一个小时后,杨清桦坐在椅子把她抱在膝上恢复体力。
意犹未尽的亲着她道:
“等过两年咱们在旁边建几间房吧,儿子大了刚好让他住过去,每次恩爱就跟做贼似的,哎。”
童瑶软如春水嗯了一声。
没等夫妻俩再来一回,天空响起闷雷,忽如其来的大风在屋外肆意作乱。
大风刮到关紧的门窗,风声却穿透进来,发出呼呼的响声。
童瑶拢了拢衣裳,起身去看儿子。
杨清桦检查了一下门窗,确认没问题后,才回床上躺好。
顺便把灯拉上,搂着童瑶舒服的舒了口气:
“这个月几乎都是晴天,我还纳闷呢,没想到今晚就变天了,也好,地里的菜不用整天挑水淋了,我们也能歇息一天。”
“是啊,连续出海半个月,人也受不住。”
童瑶她们这半个月,也就卖苏眉鱼、鹦鹉螺珍珠那天能歇息一天,接下来都是照常出海。
开船能在船上将就睡会,到底不如家里舒坦。
那么多毛虾、鱼货拉上船耗的体力是巨大的,人累得都没心思想别的。
夫妻俩这半个月也就今晚心情不错,才来了一次,往常都是沾床就睡。
两人说了几分钟小话,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大雨落下,伴着雨声陷入了深眠。
“马马、蛙蛙、下雨啦,怎么办,不出海啦。”
早上八点,杨溪俊先起床了,爬到爹娘中间,举起小木马、铁皮小青蛙小声的对话。
夫妻俩难得睡个懒觉,耳边传来儿子的童言童语只含糊的看了他一眼,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