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有何建议,但说无妨。”
陈尚远眼前一亮。
恰逢身边的行人比较少,王二低声说:“一个东西表面再好看也只是表面,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终究不过是一件残次品,若想知道凉州秩序如何,还得看其阴暗的一面。”
陈尚远点点头,非常同意这个观点。
实际上他也是这么做的,来红浪漫就是这个目的,只是不曾想这是个正规场所。
“老爷,我们可以暗中制造一些事端出来,看看各路官员处理事情的速度和手段,之前安排潜入凉州的人基本上已经就位了,可以让他们稍微动一动。”
听完王二的话,陈尚远沉思片刻后,也点了点头。
“就按你说的办。”
……
另一边。
次日一早。
陈庆尚在睡梦中,便被嘈杂声吵醒。
“门外何人喧闹啊。”
陈庆翻了个身,心中虽有怨气,但语气还算缓和。
门外候着的人说:“回齐王,多处县令前来说有要事汇报。”
“多处县令?搞什么呦,难不成发现什么祥瑞了。”
陈庆打了个哈欠,嘴里一边嘀咕,一边走出了房间。
见安王出来,众人纷纷跪下。
“禀告安王大人,昨日夜间城南的新修的桥坍塌了,造成了好几个人受伤,所幸没有人遇难,不过附近的百姓已经开始闹事,把县衙都堵起来了,说是讨要一个说法。”
“竟有此事?”陈庆立马睡意全无。
城南新修的桥,是他自己设计的图纸。
别说古代了,就算是现代的大卡车经过,都不会有问题,怎么会忽然坍塌了呢?
还没等他诧异完,另一个声音又响起。
“安王大人,和县多地出现禽畜大规模死亡现象,人们哀声遍地。”
禽畜死亡?还是大规模?
陈庆脸色再次变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倘若是瘟疫的话,那可不得了。
这边,又有人汇报。
“安王大人,田县发生大规模私斗现象,双方因引水灌田不公之事大打出手,似有人从中挑唆……”
“乐县田间出现大量蛇虫,不少农民被咬伤……”
……
就在陈庆忙着处理一系列事情的时候,街头一家茶馆内,陈尚远在悠闲的喝着茶。
“老爷,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各地县衙都安插了人手盯着,据说多位县令已经去了安王府,接下来就看安王如何处理了。”
陈尚远点点头,“干得不错。”
只有在出现问题的时候,才能看出一个人处理事情和应变的能力。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
“老爷,城南桥梁塌陷的事已经解决了。”
“哦?这么快,快说说如何解决的。”
“安王亲自出面,安抚围堵县衙的老百姓,老百姓们似乎对安王十分信任,几乎没费什么工夫就将人群疏散,随后重金抚慰受伤的人和其家属,同时又拿出来桥梁修补方案,仅用了半日时间,桥梁雏形就已经重建好了,小人估计不出三天,那座桥就能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