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双可怖的红眼睛,大家都松了口气。
“快,开酒坛,找找能用的!”清熠大步流星,去把红色酒坛都挑挑拣拣搬出来。
另三个蹲的开坛子,拿出的道具都聚在一起。
屋外响起一个声音:“哟,这层还没人出来。”
一阵脚步声,很快到了过道里,站在两排门前。
这声音有些耳熟,清熠凑到门缝看看:“真的是装死的罗酒告。”
简方漓手不停,打开一个坛封说:“果然不是灵异本,不是死人才能开门。”
“那装死可以装,门怎么会同时打开呢?”小黑问。
“控制好机关就可以。很多武侠片里都有坛碗瓶罐做开门机关的。或许他正好碰到一个,顺势装一波。”简方漓从这个坛子里摸出一把木梳。
“干嘛要装死呀?”星辰嘟囔着。
罗酒告在外面敲了敲对面的一扇门:“同为猎人,需要帮忙吗?”
那间屋子里,屋里的猎人和猎物都身染血迹,正打得势均力敌。
听见外面的声音,红眼猎人更加狂暴,剑速加快,一个队员躲闪不及,周旋那么久,最终还是毙于剑下。
剩下的人都惊住了,猎人气喘吁吁停下剑,眼中红色也渐渐退去。
可是门,没有开。
“怎么回事,难道要我们都死才开门吗?”一个队员惊恐发问。
罗酒告在门外接话:“不知道,不过我的房间是只剩了我一个。花生你呢?”
项池沐脸色很难看,半天才点头:“都死了。”
屋里剩余人一阵哀嚎:“规则不是说死一个就开门吗?”
罗酒告说:“老兄,别犹豫了,最终幸存者只有三个,他们当不成猎人也不是你的错。”
“如果别人当猎人,你想想现在你还能活着吗?况且,别忘了,有五个猎人呢!五选三!”罗酒告分析得理所当然。
屋里的猎人脸色白了又青,满头大汗,终于面露狠色,痛下杀手。
隔壁那个房间,本来一直安静,可是罗酒告的话说完,那个房间也传出了打斗声。
大家都明白这个规则,一时间也不说多余的,打就是了。
没过多久,两个房间就只剩下了猎人。
“怎么,门为什么还是没开?”一个猎人声音都劈了,恐慌到了极点。
罗酒告看向项池沐。
项池沐叹气,出言指点:“西墙角有个缝,可以抠出一个机关,露出一个密道,把尸体丢进去,门就开了。”
罗酒告贴心地补充道:“不是门自动开哟,还有手动流程。”
“……你,你们怎么知道的?”门内猎人问。
罗酒告轻轻地拔出剑,对准门口,笑着说:“隔壁的也出来吧,你们出来以后我一起告诉你们。”
过了一会儿,面前的门打开,门里猎人刚露出张脸,就唔了一声,睁大了眼。
他低头看看扎进自己肚腹的剑,却说不出话,惊惧怒恨凝结在脸上,颤抖倒地,再无声息。
项池沐站到远处,像是要与这边血污划清界限。
罗酒告侧头,看着另一扇门内走出的人一笑:“正好我们三个,结盟吧。”
那人目光灼灼盯着罗酒告,正是严狡。
几乎一个眼神,三人三眼就步调一致地走向最后一个屋子——简方漓一队的屋子。
“这房间是那个堂羽的吧?啧啧,效率真低呀。”罗酒告眯眼,朝门缝里看。